羽澤來到鷺卓和卓沅租住的房子,敲了敲門沒人,又給卓沅打電話還是沒人接,打開手機手電筒沖鑰匙孔照了照沒有異常。羽澤本來就精瘦,趴在那照著鑰匙孔,幸好大白天住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,不然他這樣子恐怕要被人誤會是什么變態(tài)。
他沖著鑰匙孔怕了一張黑乎乎的照片給鷺卓發(fā)了信息,說門鎖沒問題。
鷺卓秒回催他趕緊去公司看看卓沅在不在。
“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們倆的?!庇饾尚南耄€是乖乖的趕去公司,好在離的不遠,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。
他們公司祖上富過,最多時候他們這個團也上百號人,后來走的走,就剩他們十幾個人各處討生活,公司正是蕭條期沒有什么人。他拐進公司走廊,有一個打掃衛(wèi)生的阿姨正坐衛(wèi)生間門口打瞌睡。他往舞蹈室看了一眼關著燈,剛準備走,眼前晃過一灘紅色,他感覺不對勁,仔細一看,果然卓沅穿了身紅色T恤,趟地上四仰八叉的正睡的香。
“來,鷺卓,我就說你小題大做,專門折騰我的,我給你看看你的好大兒啊,這小子沒心沒肺的睡老香了。折騰我連跑帶顛兒的,你回來請我吃飯啊。你啥時候回來啊?你趕緊滾回來自己看著你的好大兒吧?!庇饾啥椎厣辖o卓沅來了個懟臉拍攝,連嘴角的哈喇子都拍的一清二楚給鷺卓發(fā)了過去。
鷺卓看到卓沅真的睡的香甜,睫毛又長又濃密,隨著呼吸輕輕顫動,滑溜溜的臉蛋兒睡的白里透紅,仰著頭粉紅色的嘴唇微張著??赡苁翘杼隽撕?,頭發(fā)濕濕的,脖子和T恤也被汗?jié)n浸濕了。
“羽澤,你看他開空調了吧,你給他拿毯子蓋上,他這么睡會著涼的……”
“瓦特?鷺卓,這小子給你下毒了是吧,你是不是有病?。俊庇饾蓻]聽完鷺卓的語音,白眼兒已經(jīng)翻上了天,直接視頻電話掛了過去。
“羽澤,你咋來了?”卓沅被他吵醒了,睡眼懵松的爬起來。
“哎,你爸爸讓我來給你蓋被子?!庇饾蔁o奈了,他感覺早晚有一天要被這兩個人整瘋掉。
“嗯?”卓沅揉揉眼睛,打了個哈欠,看到屏幕里鷺卓的臉。
“你們父子倆好好敘舊吧,愛咋蓋被子咋蓋,我撤了,回來請我吃飯?!庇饾煽醋裤湫蚜?,不知道這倆人又要怎么肉麻,趕緊溜了。
卓沅拿起手機,睡覺時候靜音了,這時候才看到鷺卓給他發(fā)了很多信息,好幾個未接電話,他給鷺卓掛了過去。
“你要回來了嗎?昨天咋回事兒啊?”卓沅沒睡到自然醒被這兩人打斷了,有點起床氣。
“你那個鑰匙弄好了???咋弄的???”
“早上找物業(yè)就幫忙搞好了?!?/p>
“那你昨天晚上咋睡的?。繘]鎖門嗎,多危險啊?”
“危險啥呀,要是有什么事兒,遠水解不了近渴,等你來救我,這會兒人都涼了?!?/p>
“呸呸呸,別瞎說?!?/p>
“你要回來了嗎?”卓沅想起來剛才羽澤說要鷺卓請他吃飯。
鷺卓想了想,回答“三四天吧,有些事還得處理處理,最多一周我肯定回去了?!?/p>
“哎呀,你這都沒走幾天啊,你回來干嘛呀,你那屋子都被我當雜貨間了,你不在家我可自由了,也沒人和我搶衛(wèi)生間,也不用聞你那香水味兒,你那個香水啊,我挑我不喜歡的我都噴衛(wèi)生間了,哈哈……”卓沅一聽他說要回來了,嘴上嫌棄著,越說自己越開心,眼睛閃著光,咯咯咯的笑個不停。
鷺卓心都要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