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大哥哥,你看這是我的新裙子,好看嗎?
————二哥哥,這是我給你做的禮物哦!你喜歡嗎?
————三姐姐,你看我,我十二歲了哦!禮物呢?拿來吧!哇,這是什么?是胸針誒!謝謝姐姐,我很喜歡!
————四哥?這么晚了,你怎么來了?別擔心啦!我不小了,都16了。
————爸爸媽媽,我戀愛了哦,他是一個非常好的男孩。我每天都過的很開心。
……
滴答,滴答。
雨,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來,一大滴一大滴,冰冷的雨水砸在地上,濺起了朵朵水花。烏泱泱的一群人站在雨中,生平雨水砸在身上,但他們的目光始終都聚集在墓碑黑白的照片上。照片上的女孩,笑得十分明艷,她過是20歲,可惜天妒英才,天道不公,自私的讓風帶走了她。
明朗活潑的她,終是香消玉殞。
“嘖嘖,你看見了嗎?就剛才管里又來了個火化的。聽說還是個20來歲的小姑娘,長的還蠻水靈的。嘖嘖,就是可惜了?!?/p>
“哦,我知道,剛才方姨告訴我了。那小姑娘好像叫,叫……阮余歡?!?/p>
“不過我挺好奇,那小姑娘的來歷。你可能不知道,剛才殯儀館里面來了一大群人。聽說都是為了小姑娘……”
此時的阮父和阮母緊緊盯著小姑娘,一天前發(fā)來的信息。
————爸爸媽媽,我和陳別出去玩啦!不用擔心我哦!
明明,明明一天前阮玉歡還在活蹦亂跳的和他們發(fā)消息,為什么,為什么……她怎么就走了呢?她還那么小!
一天前阮余歡的確和陳別出去玩了,而陳別就是她的那個對象,阮余歡出門后,就被陳別騙到了酒吧,滴酒不沾的阮余歡被陳別灌了一杯又一杯,灌到她滿臉通紅,本來陳別是想趁著阮余歡醉了偷偷和她發(fā)生點什么。沒想到去酒店的路上被群醉漢圍堵,陳別丟下阮余歡一個人跑了,跑的很快,一下就在夜幕中消失了。只留阮余歡獨自在冷風中。那群醉漢個個肥膘體壯一看阮余歡長的好看,色心一下就起了,一群人把阮余歡躲在小巷子里,凌辱,欺負。阮余歡被找到的時候,那群人剛走不到半個小時,而阮余歡已經(jīng)沒了呼吸。
當阮家夫婦看到已經(jīng)冰涼了的阮余歡,情緒一下就崩潰了,阮母一下子跪在了阮余歡的身邊,抱著渾身是傷的阮余歡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阮父一拳打在了小巷的石墻上,堅硬的石墻竟被打出了絲絲裂縫,裂縫上滲著血跡,是阮父的血。
幾個哥哥姐姐得到消息后,立刻趕往了現(xiàn)場,看見了,只有他們的父母妹妹還有身旁的一堆沾著血跡的碎布,而他們的妹妹此時,毫無聲息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沒有一點生命跡象。整整一天一夜,那群畜牲凌辱了她一天一夜。此時陳別和那些畜牲們,卻逍遙法外,不知跡象。
阮家是豪門,阮余歡慘死的消息不脛而走,如今,網(wǎng)絡上各大媒體,基本都在討論這件事。阮余歡并不是娛樂圈的人,但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,因此也被冠了國民閨女之稱。如今突然死了,也不免會受到眾多網(wǎng)友的哀悼。畢竟人家生前是個小天使。
當然阮余歡的死因被阮父阮母和哥哥姐姐們隱藏的很好。
第二天早上,網(wǎng)上又恢復了平靜倒不是阮余歡影響力很小,只是這一切都被阮父阮母平了。只是一夕之間,有傳聞說,那天晚上,除了阮父,阮家所有的人都離開了,包括阮母。沒有人知道他們?nèi)チ四?,也沒有人知道他們?nèi)ジ墒裁础R苍腥饲拿袢罡复蚵?,但全都被阮父一笑了之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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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我跟你講,前段時間老子嘗到了一個小娘們,就我20來歲的樣子,兄弟,你知不知道,當時我們爺幾個看到小娘們的時候,她旁邊還有個男的,”林建雄一邊咬著牙簽,一邊用一只手摩擦著下巴上的胡渣,另一只手里舉著手機“那男的恐怕是那小娘們的對象,你不知道,那男的一看見我們兄弟幾個立刻就跑了,說真的吧我雖然不好,臭名遠揚,都有點為那小娘們感到不值,眼光咋就那么差?”
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么,林建雄那倒三角的眼睛里映射出了精光:“是嗎?那樓里好長時間沒人了吧?你真看見有個漂亮娘們往那樓里走了?”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又說了些什么林建雄笑的極為大聲,“好好我現(xiàn)在就去!”
把此時的林建雄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。
他簡簡單單的披了一件大褂,鞋也沒有穿,身下只穿了件大褲衩,滿臉胡子拉碴。獨自一人走向了冷僻的爛尾樓。
此時的阮池清坐在一把被擦的十分干凈的椅子上,手中把玩著一把烏黑發(fā)亮的槍,這有什么呢?他阮池清有持槍證啊。
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,我只是對我的家人好,我只是是對阮余歡好而已。
林建雄嗎?沒關(guān)系,一條人命而已。他從動了這個念頭起,就想到了最壞的結(jié)果。
林建雄一只腳剛踏進爛尾樓,就開始四處張望,直到他走到樓梯口,才看見了電話,那頭人說的大美女。那女人身姿十分的婀娜,正扭著腰,一步一步上樓,直接把林建雄給看呆了。不由自主的跟著前面大美人的腳步,看的這愣神,那人卻在轉(zhuǎn)角口消失,林建雄下子就清醒了,立刻爬上樓四處張望著尋找女人的身影。就在這時身后的房間傳出了砰的關(guān)門聲,林建雄邪笑著,嘴中念著“嘿嘿嘿,抓到你了,大美人~”
林建雄飛快的打開門沖了進去,但卻被一塊布捂住了嘴,布上明顯有藥,不過一會兒林建雄就暈過去了。
“大哥準備殺人了呢。”
此時阮憶歡從黑影中走出來,那雙紅底的高跟鞋踩在爛尾樓骯臟的地面上,發(fā)出嗒嗒的聲音。她嫌惡的拿腳踢了,踢倒在地上的人,那細長的鞋跟狠狠的攆著林建雄的手心,卻被阮池清阻止了。
阮憶歡疑惑的抬頭看向他哥,就見阮池清拿出了一大捆鐵鏈、手銬, 阮憶歡眉尾不禁挑了挑,然后用一種極為慵懶的聲音說道:
“原來,大哥是想要玩捆綁Party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