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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。
付聞櫻坐在黑暗的監(jiān)控室里,對面寬大的屏幕播放著上個月孟宴臣生日那晚的監(jiān)控視頻。
忽然,擺在桌面上的手機亮了起來,是許嬈的信息:媽媽,對不起,你不要生氣。
往上,類似的信息發(fā)了三十多條,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(fā)過來,有解釋,有請求原諒,有道歉,卻沒有一個字是要分開。
她活到這個歲數(shù),卻對這兩個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可嘆曾經(jīng)自以為牢牢的掌控他們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,可能被掌控的人是她自己……
她不可避免的想起孟懷瑾,畫地為牢多年,當初的怦然心動轉變成惡意折磨……
放不下他?
付聞櫻嗤笑一聲,伸手拿起手機離開監(jiān)控室。
女人的步伐凜冽肅殺。
沒有人知道,在她得知自己懷了孟宴臣之后,早就當孟懷瑾死了。
她厭棄的從來不是世人,而是自己!年輕時瞎了眼看上那么個男人,生生的折辱了所有的驕傲。
———轉轉轉場———
“既然做了,就別道歉,因為我不會接受?!薄獘寢?/p>
孟宴臣放下手機,黑眸看向蜷縮在他懷里睡得香噴噴的許嬈。
少女小手放在他胸口,面容恬靜,菱唇紅腫著,鮮艷如血……
她遠比他還了解他的母親。
原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冷酷無情,鐵石心腸。
只要用對方法,饒是付聞櫻,也抵擋不住。
溫柔刀,終是刀刀割開了封印付聞櫻的外殼。
圈著少女的手臂用力,將人更深的抱進懷里,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,珍而重之……
不會有三年了。
———咳咳———
雪白的大床上。
一高一矮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。
許嬈穿著白襯衣,漆黑如瀑的發(fā)凌亂披散在身后,一只形狀完美的修長臂膀圈著她的腰,是徹底掌握,也是禁錮。
由遠及近,活色生香。
許久許久。
許嬈環(huán)著孟宴臣的脖頸,小臉埋在他胸口,喘息微粗:“色狼。”
孟宴臣唇角上揚。
活脫脫的斯文敗類。
接著,薄唇落在圓潤的肩胛骨上。
他聲音暗?。骸笆娣??”
許嬈:……
她肩膀瑟縮了一下,然后被箍住。
慫嗒嗒的,少女坦誠感受:“……舒服?!?/p>
薄唇用力了幾分。印出一枚緋紅。
孟宴臣道:“還有531天?!?/p>
簡簡單單的幾個字。
聽得許嬈頭皮發(fā)麻。
她突然覺得昨天的自己沖動了,應該遵從付聞櫻的安排,分開幾年……
這樣日日笙歌下去,她真怕哪天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化身為狗……
察覺到她的走神,孟宴臣捏了一把她的腰:“在想什么?”
許嬈:……
我有罪,我剛才滿腦子馬賽克禁忌的東西……
她趕緊開口:“昨晚媽媽回消息了嗎?”
聞言孟宴臣輕笑:“回了?!?/p>
許嬈瞬間就笑了,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:“怎么樣?我聰明吧?”
“聰明?!?/p>
——轉場,以下篇章為金幣加更——
兩人正說著話,孟宴臣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拿過來一看。
是許沁。
他下意識看向許嬈。
許嬈饒有興味的問:“你這是需要我避開一下嗎?”
說著,她當真要從他身上下去。
孟宴臣趕忙箍住人,讓她背坐在他腿上,等全然包裹住少女了,這才點接通。
“哥?”輕輕柔柔的嗓音帶著忐忑不安。
孟宴臣:“嗯?!?/p>
沉默。
無形中有種詭異的氣氛。
“嬈嬈…你們在一起嗎?”終于,許沁再次開口。
許嬈伸手,無名指左右搖擺。
孟宴臣目光落在她白皙漂亮的小手上:“現(xiàn)在沒有,沁沁,你有什么事?”
“你們兩個的事,是真的嗎?”這次許沁說話的速度快了,只是聲音依然怯怯的。
孟宴臣回答:“是真的,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們?!?/p>
對面呼吸好像暫停了一下,好久,說話的聲音帶著沙啞:“……媽媽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?!?/p>
孟宴臣眸色深了一下:“所以我們離開了孟家?!?/p>
“你們……”許沁似乎抽泣,“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?為什么瞞著我?哥,你難道不知道,不知道我……也喜歡你嗎?”
許嬈聽笑了。
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
原世界劇情里許沁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。
孟宴臣沒有說話,只是眉頭皺了起來。
許嬈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,示意他趕緊的。
“沁沁,我記得我說過,我只把你當妹妹。”孟宴臣的聲音冷漠,“而且,你不是和宋焰在一起嗎?”
“你明知道我和宋焰在一起是故意氣你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?!泵涎绯即驍嗨?,道,“不過現(xiàn)在知道了,我只能說,你這樣真的很幼稚。那個宋焰就是一個混混,他配不上你。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和他在一起,我希望你能聽嬈嬈的話,盡快和他分手。”
“還有,我們從孟家出來,你最該關心的人是嬈嬈,其次才是我,而你的電話也應該打給她,而不是我?!?/p>
“嬈嬈…嬈嬈…什么都是嬈嬈!憑什么?”許沁聲音帶著哭腔,“媽媽也是,你也是,爸爸也是,你們每個人都喜歡她,你們都看不到我……你們關心過我嗎?你們難道看不見我在她的陰影里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嗎?”
隨著這不甘嫉妒的話一句句說出,孟宴臣的臉色也越來越沉,他緊緊的攬著懷里的人,“許沁!”
許沁住嘴,哭泣聲傳了過來。
“我們喜歡嬈嬈,難道不是因為她做得好嗎?”孟宴臣冷笑,“你說我們沒有關心你?你捫心自問,在孟家的這六年,我媽是怎么照顧你的,她恨不得手把手教你一切東西,嬈嬈有得到這些嗎?還有我,你學習不好,我給你補習了快五年,嬈嬈卻是一次都沒有!”
“她優(yōu)秀,你應該向她學習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自怨自艾,甚至嫉妒她。六年,孟家教給你的東西夠多了,收起你的敏感脆弱,沒有人對不起你?!?/p>
說完,他直接掛了電話。
顯然氣得不輕。
許嬈再一次見識到了他的嘴皮子,心中嘖嘖稱奇,怎么辦,感覺以后要是吵架會輸……
孟宴臣一把翻過她,黑眸沉沉。
“所以你這些年和她疏遠是這個原因?”
許嬈輕笑:“不然呢?孟宴臣,你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我這個妹妹,可怕得很?!?/p>
從知道原世界劇情后,她就是這樣覺得的,許沁看似是付聞櫻控制下的受害者,但是,她難道沒有把在付聞櫻這兒無法發(fā)泄的東西轉移給孟宴臣嗎?
她每一次的試探,每一次的楚楚可憐和欲碎不碎,都最大程度的激發(fā)了孟宴臣的憐惜和痛苦……
孟宴臣這樣偏執(zhí),卻一次次克制,只因為不想讓她感到束縛……
她在控制孟宴臣的過程中享受到了快感,所以十幾年里若即若離,將玩弄人心的手段發(fā)揮到了極致。
這樣的許沁,才不是小白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