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沿路返回,悄悄回到藺予的王殿。
“多謝了?!迸崴娟缹χ沉怂S久的涂山豫說,涂山豫無事地擺擺手。
“沒事,大哥他力氣大,”藺予替涂山豫回答后,將一瓶藥水給他,“喝了,可能會有點痛?!?/p>
裴司昀不疑有她,拿過藥水一飲而盡。
“有點咸?!?/p>
藺予聽著邪魅一笑,“里面有天山雪兔的童子尿?!?/p>
裴司昀頓時愣住,涂山兩兄弟忍不住把茶水噴了出來。
“咳咳,哈哈哈哈你好慘?!蓖可洁e幸災(zāi)樂禍道。
裴司昀頓時臉色有些不好,但并未有什么埋怨。
“開玩笑的,就是普通的清血水……不過,過程不太好受哦。”說完,倒了杯茶給自己,悠哉悠哉地看著裴司昀的臉色逐漸泛紅。
藺予剛說完,裴司昀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(fā)熱,四肢還有著密密麻麻的痛楚傳來。
裴司昀攥著自己的衣領(lǐng),大口地喘著氣,汗珠從額頭不停冒出。
“我去,阿予,他怎么跟吃了春藥一樣?!?/p>
涂山豫聽見這話,看向涂山鄀,“你怎么知道春藥是這個反應(yīng)?你吃過?”
藺予也好奇地看向他。
涂山鄀被倆人盯著有些不自在,著急反駁道:“什么啊,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?”
“哦~”倆人異口同聲地拉長了音調(diào),有些調(diào)侃。
涂山鄀被他們逗得急紅了臉,“哎呀,你們看他,他都快紅死了?!?/p>
藺予挑了挑眉,轉(zhuǎn)過頭去,裴司昀已經(jīng)受不住躺到了地上,蜷縮著,但不斷有些黑色的污漬從他身上流出。
“嘖,我的地板?!闭f著,藺予掐訣,將他泡進了一個木桶里。
“你們,把他衣服扒了。”藺予示意著呆愣在原地的倆人。
“不行!”兩位哥哥毅然決然地否決了。
“不脫他身上的污濁清得慢,再說,他遲早自己會脫掉的。”藺予看著桶里不停扒拉著自己衣服的裴司昀,對倆人說。
涂山豫遲疑了一會兒,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,罩住藺予的頭。
“小九你出去?!彼麑⑻A予推出房里,拍拍涂山鄀,示意他快點。
藺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乖乖地走出來,不打擾他們。
畢竟那個藥在裴司昀身上待了足有一月,估計得一晚才清得干凈了。
“九殿下!”白菜見她出來,開心地跳到她面前。
藺予見它怪活潑的,蹲下身子,摸了摸它的頭,“小白鼠呢?”
“它睡了。還霸了我的窩。”白菜委屈地耷拉著耳朵。
“噗!”藺予好笑地揪揪兔耳,“你一只兔子居然干不過一只老鼠,你好意思委屈嗎。”
聽了藺予的話,白菜更委屈了,拽著自己的耳朵,不給藺予摸。
藺予彈彈它的后腦勺,“喲,還生氣了?”
“哼!”白菜傲嬌地往前挪了一步,不讓藺予碰到。
藺予伸手將它撈起,站了起來,“蹲太久了,去走走,對了那個洞你們埋回去沒?”
白菜乖巧地點了點頭,享受地靠著藺予,九殿下的靈源真好。
“傻兔子?!笨粗撞四貌恢靛X的撒嬌樣子,藺予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