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完警,孟宴臣給肖亦驍打電話。
接到電話的肖亦驍臉色大變,連忙帶著兩個保安往孟宴臣這邊走來。
趕到的時候,孟宴臣勉強(qiáng)撐著身體站著,臉色通紅,汗水順著臉頰而下。
肖亦驍大怒:“你給我兄弟吃了什么東西!”
女人沉默,什么都不說。
肖亦驍一個眼神示意過去,兩個滿身肌肉的大漢抬起手來就要給她一個教訓(xùn)。
“我說,我說!”女人連忙用包擋住自己的臉求饒道:“是春情!”
孟宴臣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,但是混跡于酒吧的肖亦驍,他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帶,自然對這些了解一二。
這是一種常見的迷J藥,主要成分是西地那非和一點(diǎn)點(diǎn)能然人情緒高昂的東西,危害不大,一個晚上就能代謝成功,所以是很多不法犯罪份子的第一首選,一個晚上過去,就是受害者去報警警察也檢查不出什么。
女人選這藥的惡毒之心可見一斑。
肖亦驍松了一口氣,他更在乎好友的身體會不會收到傷害。
畢竟孟宴臣還沒結(jié)婚生子,萬一下的藥傷人根底,那他的罪過就大了。
還好這藥沒有后遺癥。
“我送你去醫(yī)院?!?/p>
孟宴臣搖搖頭,“等警察來?!?/p>
警察來的很快,同時到的還有孟宴臣的代表律師和秘書。
到了這關(guān)口,女人還是一口咬定是孟宴臣要侵犯她,她篤定孟宴臣拿不出證據(jù)來。
孟宴臣也不廢話,把剛才錄下的錄音發(fā)給律師,讓律師交涉。
從孟宴臣假裝看手機(jī)時間起,他就打開了手機(jī)的錄音功能,把女人的主動和勒索都一字不差的錄了下來。
律師頓時底氣大增,氣勢如虹,打算甩開胳膊大干一場,不把女人的皮揭下一層,他就對不起孟宴臣每年付給他的高薪律師費(fèi)。
“問出她的幕后之人,不要將今晚的消息透露出去,放出我進(jìn)警局的消息......”孟宴臣叫來秘書囑咐一番。
秘書聽完孟宴臣吩咐后臉色繽紛,遲疑道:“這不好吧,孟董那邊.....”
“我來扛,記住,誰是你的老板。”
孟宴臣不容置喙的說道。
秘書心中一跳,恭順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我知道了孟總?!?/p>
搞定一切后,警察給孟宴臣抽了血,孟宴臣閉著眼靠在肖亦驍?shù)募缟希诟幮ё龅挚埂?/p>
他感覺體內(nèi)有團(tuán)火在橫沖直撞,烤炙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快干涸了。
他想要水,能澆滅他心火的水。
肖亦驍聽到了他的呢喃,讓員工搬了一箱礦泉水過來。
多喝水有助于代謝,肖亦驍扭開瓶蓋將水遞給孟宴臣。
孟宴臣連續(xù)喝了很多水,但身體總有一種發(fā)泄不出來的出來的空虛感,這點(diǎn)水下去恍若泥牛入海,毫無作用。
肖亦驍看好友忍的難受,輕聲提議道:“要不給你找個房間你用五指姑娘解決一下?!?/p>
孟宴臣眼神冰涼的睨了他一眼。
肖亦驍大驚失色:“不會吧,你不會是要我?guī)湍惆桑 ?/p>
“滾!”孟宴臣暴喝道,他都不知道肖亦驍這個腦回路怎么長的。
這么一激動,孟宴臣身體的火燃的更猛了,孟宴臣忍不住呻吟出聲。
在場的人齊刷刷的變了臉色。
雖然孟宴臣是個男人,這里大部分人的性取向都正常,但美好的景色是不分性別的讓人欣賞。
“兄弟,咱就別忍了,上醫(yī)院吧!”肖亦驍急得滿頭大汗,總感覺兄弟被所有人吃了豆腐。
MD!該死的女人,肖亦驍咒罵道,都是她的錯!
“哥哥!”
許沁到了,因?yàn)閺慕紖^(qū)到市區(qū)遠(yuǎn)了點(diǎn),所以她到的最遲。
許沁進(jìn)來就看見哥哥敞開著襯衣,露出大片肌肉,滿臉潮紅,一看就很不對。
她大驚失色。
肖亦驍看見許沁大喊觀音菩薩,救他于水火,連忙把孟宴臣交給她:“你哥中藥了,鬧脾氣呢,不肯去醫(yī)院,你快勸勸!”
一句話交代完畢,恨不得許沁立馬帶走孟宴臣。
“哥哥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?!?/p>
孟宴臣這次沒反對,順著肖亦驍?shù)霓D(zhuǎn)交把大部分力量倚在許沁身上。
“沁沁,對不起,我現(xiàn)在沒有力氣?!?/p>
孟宴臣道歉道。
都什么時候了許沁怎么會計較這些。
秘書推了推反光的眼鏡,悄無聲息的走到孟宴臣身邊,將一張附近酒店的房卡塞到孟宴臣手上。
這是孟氏國坤旗下的五星級酒店,這張卡能直達(dá)頂樓的總統(tǒng)套房。
孟宴臣不動聲色的收下房卡,在肖亦驍和許沁的扶持下上了許沁的汽車。
肖亦驍松了一口,轉(zhuǎn)而繼續(xù)大罵幕后之人歹毒至極,壞他生意,罵罵咧咧的回到店內(nèi)。
秘書意味深長的看著遠(yuǎn)去的汽車,微微一笑,深藏功與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