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,三巡過后,“許云知的”已經(jīng)倒在桌邊不省人事,角麗譙捏緊了手中的匕首,鋒利的劍鋒在那張小臉上游移。
漂亮的讓人礙眼極了,真想用力地劃,劃爛這張臉。
“圣女,尊上要回來了?!?/p>
血婆提醒,角麗譙冷笑一聲,收回了匕首,反正不過10日,這張臉就會爛的不成樣子,她不會讓這個(gè)勾引尊上的賤人那么輕易就死的,她要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“血婆,務(wù)必要安全地把許姑娘送回房間,再找個(gè)人好好地伺候伺候她,明白嗎?”
“是,屬下明白?!?/p>
角麗譙和血婆對視一眼,眼里狠意更深,想和她斗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兒。
窗邊,黃紙小人將一切盡收眼底,角麗譙以為一切盡在掌握,實(shí)則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......
.......
笛飛聲從外回來,角麗譙換上了漂亮的新衣,涂上了最鮮艷的丹蔻,畫上了最美的妝容,還精心準(zhǔn)備了一桌子的菜迎接他,一顆心里都是他。
“尊上回來了,近日可是辛苦,啊譙親手做了一桌子的菜給您,快來嘗嘗?!?/p>
笛飛聲落座,躲開了她的手,“云知呢?!?/p>
云知云知,又是那個(gè)賤人!
角麗譙眼里閃過一抹怨恨,但很快便消失。
“啊譙一直都記得尊上的話,好好地招待著許姑娘,可前幾日,她喝醉酒以后.....和.....”
“和什么?”
“啊譙也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這幾日里許姑娘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日夜和新來的一個(gè)下屬混在一起。血婆去喊她入宴的時(shí)候,里面正打鬧著呢?!?/p>
說著,角麗譙還有些委屈,“許姑娘是貴客,啊譙不敢多說,只等尊上回來再做打算?!?/p>
“角麗譙啊角麗譙,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?”笛飛聲忽然冷笑一聲,側(cè)頭盯著角麗譙的眼睛,大掌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頸,“你是南胤皇親之后吧?!?/p>
“尊上....啊?!苯躯愖S大駭,他....他怎么知道了。
“我的身邊不留叛主之人,以后盟中的事務(wù)不用你插手了,滾?!?/p>
笛飛聲一把甩開她,還嫌棄用桌巾擦了擦掐過她脖頸的大手,角麗譙跌坐在地上,哭的惹人憐惜。
“尊上,啊譙絕無叛主之意啊,尊上.....”
可她再也叫不回心心念念的人了。
......
推開房門,一股子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,笛飛聲眉頭微皺,嫌惡地別過眼,一掌送床上還在不知疲倦運(yùn)動(dòng)的人上了西天。
“笛飛聲,你怎么才回來啊?!迸⑺剖锹裨褂质切老驳穆曇魪纳厦?zhèn)鱽怼?/p>
笛飛聲抬頭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房梁上晃著雙腿啃著桃子的許云知,她一身的粉衣,和那手中的粉桃一樣美。
飛身而上,落在她的身邊,笛飛聲一把將人攬入懷中。
大掌撫在她的發(fā)絲上,輕柔的聲音落在許云知的耳側(cè),“抱歉,我回來晚了?!?/p>
要不是接到了她的紙鶴通知,他還不知角麗譙背著他敢對她下手。
許云知有些無措,此刻的笛飛聲好溫柔好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