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孟宴臣是想對清棠問一下事情,但想了想還是算了,反正他們已經(jīng)成婚,曾經(jīng)的事情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他們開車前往孟家別墅,剛到別墅區(qū)的門崗附近,突然一個女人從一旁沖了出來,還好孟宴臣反應(yīng)快,及時踩下剎車避免了撞擊,那個女人卻嚇跌坐在了來前。
孟宴臣皺眉看過去,清棠也認出了來人,赫然就是昨天差點大鬧他們婚禮的許沁。
許沁對著車子的擋風(fēng)玻璃,哭喊道:“沈清棠,你給我出來,你憑什么可以輕易的毀掉一個人的人生!”
清棠蹙了下眉,解開安全帶,推開車門走了出去。
她走到許沁跟前,蹲了下來,直視許沁,平靜地問:“你是哪位?我又毀了誰的人生?這是造謠的新方式嗎?”
“你……”許沁瞪大眼睛,怒氣沖沖:“沈清棠少跟我裝蒜!你嫁到孟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誰!”
清棠看著許沁憤怒,突然笑了,本想說點什么。
孟宴臣這時也從車上走了下來,他來到清棠身邊,將她拉到身后,冷漠道:“許沁,你是真不想要一點體面了?”
許沁看到孟宴臣后,臉色刷得蒼白起來,她顫抖地說:“哥哥……”
孟宴臣冷哼,“我和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你是許沁,不是孟沁?!?/p>
“孟宴臣!”孟宴臣的態(tài)度讓許沁更加氣惱,她委屈地吼道: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好歹我也交了你十幾年的哥哥,你為什么這么無情?你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沈清棠欺負我的丈夫而袖手旁觀嗎?”
許沁不明白孟家人為什么對她如此無情,為什么要縱容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女明星陷害宋焰。
想起宋焰每日在家喝酒苦悶的樣子,許沁心里心疼壞了。
緊接著,她對孟宴臣控訴道:“我就算是你們孟家養(yǎng)的一條狗,你們也得對我有感情吧,為什么你不能讓沈清棠放過宋焰?”
清棠眸光微瞇,她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對許沁還有許沁失去了耐心。
她從孟宴臣身后上前一步,冷聲道:“就是你非要鬧,那我們就好好鬧?!?/p>
說著,她從口袋里掏出電話,給經(jīng)紀人發(fā)了條微信。
微信的內(nèi)容就是讓經(jīng)紀人找律師。
之后,她把手機屏幕,懟到許沁的面前:“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,宋焰就算不當消防員,也能用工齡找到其他不錯的工作,既然你非要鬧,那我就給你鬧個夠!”
宋焰那天在地下車庫雖然穿著制服,但清棠已經(jīng)在現(xiàn)場明確拒絕了他的要求,那他拉住清棠手腕的行為就已經(jīng)構(gòu)成了騷擾。
話說回來,就算構(gòu)不成騷擾,那公司因為此事在狗仔那里購買偷拍的照片和視頻,也花了不少錢呢。既然產(chǎn)生了經(jīng)濟損失,當事人憑什么不負責(zé)?
清棠當初不直接告,是看在宋焰穿那身衣服確實救了不少人的份上。
說實話,要是宋焰在領(lǐng)導(dǎo)剛讓他回家反省時就自己知道錯了,并親自與她道歉,清棠還是會看在他那身衣服的份上既往不咎。
許沁和宋焰一樣,總喜歡拿著一種別人欠他們的樣子,要不怎么那么多人說,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