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梁安娜嗓音輕柔道:“也不是不能,只是現(xiàn)在天都黑了,才哥還往我這里跑,我怕有些人會亂嚼舌根,傳一些莫須有的閑話出來?!薄?/p>
安俊才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,而是先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坐在鏡子前的女人。
一身紫色綢緞浴袍,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,更襯得她的膚色雪白如霜,白膩動人。
許是從浴室里走得急,頭發(fā)沒有認真吹,導致剛剛涂完精油的發(fā)絲還在滴著水,在這安靜的空間里散發(fā)著別樣的蠱惑的氣息。
他不自覺的滾動喉嚨,將目光移到別處,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,將任達不拘和狂妄痞性展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:“‘身正不怕影子斜’,怕她們做什么?倒是你……”
說到這里,安俊才故意停頓了幾秒鐘,而后才抬起眼皮,看她的眼神多出了幾分玩味,不緊不慢的繼續(xù)說道:“怎么不把浴袍系好?”
“反正也準備睡覺了,系得那么規(guī)矩做什么,那不是多此一舉嗎?”梁安娜一邊淡淡的解釋道,一邊將護發(fā)精油蓋好蓋子,放到紫色的化妝收納盒里面?!?/p>
安俊才向前走了幾步,將小麥色的胳膊搭在女人坐著的木椅上面,漂亮的薄唇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,語氣曖昧道,如化不開的墨:“可我畢竟是男人,你就不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我會忍不住對你做些禽獸不如的事?”
“你不會。”梁安娜的回答很是肯定,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,像是很熟悉他的為人品行。
這下,輪到男人有些好奇。
安俊才緊貼著女人的耳畔疑惑至極的問道:“為什么?”
說話間,他鼻息間的呼吸全都灑在梁安娜潔白優(yōu)雅的天鵝頸上,燙得她的皮膚都在悄悄變紅,像是暮色中靜靜綻放的茉莉花被人染了色,白色的花瓣上多了幾抹勾人的紅,嬌妍嫵媚。
聞言,梁安娜只覺得自己的脖頸癢癢的。
明明他只說了簡單的三個字,卻仿佛有幾片鵝毛掠過她的肌膚。
她微微顫-栗著開口道,聲音也夜色中帶著幾分嬌軟:“才哥要是真想對我做點什么,這一周的時間里你斷斷續(xù)續(xù)來找我好幾次,有的是大把機會,可我也沒見你對我動手動腳。所以,與你相處我絕對是安全的?!薄?/p>
“你上初中的時候,難道你的政治老師沒跟你說過,‘絕對’二字太過絕對,要在做題時多加注意嗎?”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緩緩響起,并拋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。
梁安娜蛾眉微蹙,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說過。不過好端端的,你為什么要問這個?”
“因為……”
“你馬上要不安全了?!?/p>
安俊才聲線暗啞道,眸底欲色暗涌。
幾乎是話落的同時,椅子就被男人大力的轉過,以至于梁安娜的那句“什么”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出來,就被殘忍的扼殺在了嗓子里。
下一秒,她的后腦就被大掌扣住,濃烈的男性氣息伴隨著近乎粗暴的吻落了下來。
〖作者〗:家人們,心機美人&痞帥才哥的初吻來啦????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