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俊才有過情史,所以也不缺乏男歡女愛的經(jīng)驗,可吻喉結這里卻從未被人開發(fā)過,更別提親吻過。
新奇之中又帶著悸動,恰似青梅煮酒,恰似桃花成釀。
他的步伐再次頓住,但卻不是因為警告或者暴怒,而是因為一枚淺淺的、輕輕的吻。
明明不是多猛烈的攻勢,可卻比耳鬢廝磨更令人怦然心動,念念不忘。
“梁安娜,你要是再勾引我,我可不保證帶你回到浴室會發(fā)生什么了。畢竟,你知道的,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更做不到坐懷不亂?!卑部〔乓а谰娴溃騺砥椒€(wěn)的聲線里含著沙啞,寬大的掌心落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,隔著衣料能感受到掌心的滾燙,似是要將她給融化。
聞言,梁安娜撩起眼簾,嫵媚的目光便撞入那雙灼灼如火的眼眸里。
她紅唇微啟,一字一句的說道,在漫漫夜色的襯托下愈發(fā)曖昧撩人:“是嗎?那我更期待你失控了?!薄?/p>
“你確定?”安俊才再次詢問道,眸光認真。
他需要弄清楚,這究竟是她的云霓之望,還是她的玩笑之語。
他雖然喜歡梁安娜,也不掖著藏著對她的心思,可云虞之歡需要兩廂情愿,才能迸發(fā)激情,配合默契,才能體驗和享受的酥麻至骨的歡愉。
如果只是一廂情愿式的強取豪奪,那么即便做起來也不會快樂。只會打心底里排斥和厭惡,甚至期盼早些結束這一場肉體的折磨。
“我確定,我想要你?!?/p>
梁安娜做出了肯定的回答,嗓音輕柔得如含嬌細雨,勾得人心神蕩漾。
那雙瀲滟的鳳眸靜靜凝視著猶疑不定的男人,似在無聲邀請著他,共赴這場人間極樂。
“好啊,既然你不是開玩笑,那過會兒你可別后悔?!卑部〔盘崆邦A警道,三步并兩步地朝前面的浴室走去,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墜入情畔,感受潮水涌動,海浪翻滾。
以至于攬著女人腰肢的指尖也在收緊,像是像是一條藤蔓緊緊纏繞著樹干。
強勁有力,又親密無間。
“話別放的太早,誰后悔誰認輸,還說不定呢?!绷喊材炔灰詾橐獾恼f道,烏黑如墨的眸子里流光溢彩,瀲滟淺淺。
這句挑釁的話如同螞蟻與大象在進行過招,她是譚然大象,而男人,是那毫不起眼又微不足道的螞蟻,輕易就可以被大象一腳碾死的路上。
“我勸你做人別這么囂張,當心一會兒連一句話也說不了。”安俊才嗤笑道,暗沉的目光撞入她充滿挑釁的鳳目中,似乎在嘲笑她做著春秋大夢,絲毫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梁安娜輕輕裊裊的笑道,眼尾帶著勾人的嬌艷:“這常言說的好,‘光說不練假把式’。才哥,你得做得到才行??!”
話落,安俊才已經(jīng)大步拐進了女浴里,他沒去在意她的激將法,而是左右打量了一下鱗次櫛比的浴室,語氣焦急的問道:“你剛剛是在哪個單間洗的澡?”
〖作者〗 :初-夜要來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