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女人纖細的藕臂便環(huán)在了安俊才的脖頸上,紅潤的唇順勢貼近他的耳畔,聲線低啞蠱惑的說著話。
“才哥,我要你陪我演一場戲?!?/p>
話落,男人的臉色瞬間從暗欲涌動轉(zhuǎn)為了陰沉疑惑,渾身更是浸著一層冰雪漫天的寒氣,不似方才的熾熱滾燙。
他用指腹重重摁下了梁安娜那被吻得水光瀲滟的朱唇。
毫不留情的舉動,略帶薄繭的碾磨,讓她油然而生一種徹骨的疼。
就像玲瓏素雅的蝴蝶被捕蝶讓捉住,將其翅膀肆意玩弄和折疊,使它無法在花間輕盈地飛逐,使它長如絲帶的尾翼,亦無法再臨風(fēng)飄動,翩翩起舞。
“你竟然敢耍我,梁安娜?。?!”
安俊才恨恨地從嘴里吐出了幾個字,那雙深邃凜冽的眸子就這樣直視著女人的含情鳳目,似裹著滔天怒意。
“算不不上戲耍,反正你也不吃虧?!绷喊材扰R危不懼的低聲說道,順便將他的手指拔到一邊,朱唇立刻迎來了解放,不再飽受碾壓的痛苦?!?/p>
聞言,安俊才的胸口瞬狙燃燒起一股熊熊烈火,那停留在女人睡袍內(nèi)的手狠狠得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。
梁安娜沒料到他會這么做,不由得“啊”的一聲叫了出來。
那聲音委屈嬌軟,落盡旁人的耳中曖昧又綺麗,很容易想入非非。
“痛嗎?可比不過你欺騙我的萬分之一?!卑部〔沤跻а狼旋X的說道,又在她的柔若無骨的腰間掐了一把。
鮮少有人知道,梁安娜的腰是她渾身上下最為敏感的部位,也是最禁不住別人觸碰的位置。以至于她去澡堂洗澡的時候,都不會雇別人幫她搓背。
但此時,男人肆意的捏她腰間軟肉,她只覺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和痛感在順著尾椎骨一路攀爬。
“我被人下藥了,我想要揪出幕后真兇。而你是我在這里最信任的人,所以,我才會想要與你合作,我并不是要存心欺騙你的。實在是事發(fā)突然,我來不及和你說細說。”梁安娜一邊用力抓著衣角來抵抗這種奇妙又陌生的感覺,一邊娓娓解釋道,聲音低軟,似乎生怕外面的人聽到?!?/p>
安俊才嗤笑道,俊顏上的怒意更加凝聚:“說得這么冠冕堂皇,我不都是你的工具人嗎?你……”
忽然,梁安娜透過門板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,連忙伸出一根手指橫亙在了男人的唇邊,擋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“噓~別說話,外面來人了?!迸擞脴O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耳邊警告道,杏眸里亮晶晶的,似帶著一抹守株待兔的意趣和殺氣。
安俊才愣了一下,他從未發(fā)現(xiàn)梁安娜還有這樣狠戾迷人的一面,像是一個設(shè)好圈套,等著獵物往里跳的獵人。
綢繆帷幄、又明艷動人。
真真是美人千面,更令人目不轉(zhuǎn)睛,無法自拔,甘愿為她獻祭,肝腦涂地。
“我?guī)湍阌惺裁春锰??”安俊才懶洋洋的問道,又恢?fù)到了往日里那副慵懶至極的姿態(tài),唯有一雙墨眸晦暗不明,似在喬拿,似在等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