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得美嬌娘,道義皆可拋,將禮義廉恥拋之腦后又算得了什么?”謝危滿不在乎的笑道,眸底卻閃爍著孤注一擲的堅定和瘋狂?!?/p>
終是沒有忍住,葉冰裳出聲怒斥道: “謝危,你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!??!”
眾所周知,葉家大小姐素來是恬淡婉約的性子,極少這般冷著臉說話。
但這次,謝危實在是太過分了,以至于她完全沒有辦法克制住自己心底愈發(fā)攀升的怒氣,以往那些名門閨秀的禮儀與端莊,終于在此刻出現(xiàn)了裂隙。
謝危重復道,雙目通紅,似嵌了血的和田紅玉,艷麗又瘋靡,令人怛然失色:“瘋?我想要得到你就是瘋了嗎?我想與你長相思就是錯嗎?憑什么就準你和蕭凜鸞鳳和鳴、溫情脈脈,就不準我美人在懷、得償所愿呢?葉冰裳,你未免太有失偏頗!”
葉冰裳氣極別過臉去,一副不想與他再交談的模樣。
見她這樣,謝危濃眉皺起,心緒愈發(fā)壓抑而煩躁。
“不想理我?好啊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話?!彼贿吚淅涞恼f道,一邊用力將懷中的女人扔向床榻。
嚇得葉冰裳立刻雙眼緊閉,屏住呼吸等待疼痛的來襲。
此刻的她,仿佛在一片寥寥無跡的黑暗中漂浮,一種無助和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可令葉冰裳詫異的是,謝危雖然扔得幅度很大,但到真正落下的時候,他卻是收緊了力道。
這感覺怎么形容呢?
就好像是一個怒火沖天的人,本來打算狠狠地摔碎手中的玉佩。但考慮到它的構造巧奪天工,價似連城之璧,便又心生不忍,沒有舍得毀掉這塊玉佩。
而葉冰裳,就是這塊玉佩。
她猛地地睜開了雙眸,忽靈靈一對杏眼含秋水,還漾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疑惑,似是不懂他的舉動究竟意欲何為。
謝危隨便一瞟就能看到她臉上薄薄的意外,心里一嗤,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,薄唇勾出的弧度似笑非笑,有些寒涼。
不過,他仍舊沒有出聲解釋,只是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,欺身而上,唇瓣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,涼薄得很。
明明是春日,可她卻覺得霎時入了秋。
他的吻中帶著一種屬于秋日的清寒與寂寥,似寒雨瀟瀟,金風細細,葉葉梧桐墜 根本尋不到半點春日的和煦明媚、綠意盎然。
意念回歸,葉冰裳欲推開在身上胡亂作為的男人,可謝危卻突然發(fā)了狠,如同一頭在茂密森林中覓食的孤狼被人打擾,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,一枚牙印清晰的印了上去。
“啊——”
葉冰裳沒忍住,一聲痛苦的尖叫從唇邊溢出。
“我早就說了,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出聲?!敝x危抬眸不咸不淡的說道,淡薄的唇角勾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,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出一種運籌帷幄之感。
葉冰裳黛眉緊蹙,似有些惱怒他這種幼稚行徑,遂提高嗓音道:“謝危,你想要行魚水之歡可以,但你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。不管怎么說,今日都是我與蕭凜的大婚之日,你別欺人太甚!”
〖作者〗:家人們,久違的寧安+長月也更新啦。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