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時懶洋洋地問道,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:“可以呀,賭注是什么?”
在他看來,這個賭局更像是一場游戲,而非真正的較量。
阮瀾燭凝視著他這副懶散又自信的模樣,眼中閃過一絲戲謔。
只聽他不急不緩的開口道,可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差點跳腳:“賭注嘛,就是你輸了,便不許再吃凍梨?!?/p>
凌久時聽了男人的話,小臉兒皺成了一團。
他瞪大了眼睛,指著阮瀾燭的鼻子,聲音帶著幾分顫抖,幾乎是控訴般地喊道:“阮瀾燭,你殺人誅心?。恳灰@么狠???你明知道我這么喜歡吃凍梨,你怎么能把它當作賭注呢?!!”
阮瀾燭卻不為所動,淡淡地回應道:“賭局本就殘酷,總要拿出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當賭注才有看頭。只有這樣,我們才能全力以赴,一較高下。不然的話,這場賭局還有什么意義呢?跟小孩子玩過家家沒有區(qū)別?!?/p>
凌久時聽著男人的話,緊緊地咬著下唇。他既覺得委屈又有道理,儼然成為了一個糾結(jié)的矛盾體。
不過有一件事,他可以確定,那就是這場賭局已經(jīng)不可避免。它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勝負之爭,更是一場關(guān)于人性、勇氣和智慧的考驗。所以,他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了。
關(guān)關(guān)難過關(guān)關(guān)過,風雨過后見彩虹。
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和自我勸解,凌久時的情緒逐漸恢復了平靜。他開口道,決定接受阮瀾燭的提議:“行,那就依你。”
這句話雖然簡短,但卻透露出他內(nèi)心的堅定。
緊接著,他又補充道:“但是如果你輸了,你以后就管我叫爸爸?!薄?/p>
凌久時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挑釁,仿佛已經(jīng)預見了賭局的勝利。
以至于阮瀾燭聽完,微微皺眉,直接不客氣地質(zhì)問道,嗓音中充滿了驚訝和不滿,顯然對凌久時的提議感到十分意外和不解:“你有???!還是你想試試,我的拳頭有多硬??!”
凌久時似乎沒料到阮瀾燭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,他愣了一下,隨即有些尷尬地解釋道:“呃,我……我只是開個玩笑,你別當真。”
然而,阮瀾燭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緩和態(tài)度,他依然皺著眉,沉聲道:“首先,這種玩笑并不好笑。其次,賭局是嚴肅的,我們應該尊重彼此,而不是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對方?!?/p>
聞言,凌久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,他有些后悔地低下了頭,小聲且真誠的道歉道:“對不起,我……我沒想那么多,我只想在口頭上占占便宜,并沒有讓你認我做爹,替我養(yǎng)老送終的意思?!?/p>
阮瀾燭聽到他的話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沒忍住吐槽道:“你想得倒是挺美!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想好再說。”
凌久時忙不迭地抬起頭,畢竟自己上次的提議有些過分,這次趕緊擺正態(tài)度,認真至極地說道:“如果你輸了,以后的行動和計劃都就聽從我的指揮。”
“好,我接受你的條件?!比顬憼T最終點了點頭,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,仿佛已經(jīng)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(zhàn)的準備。
反正,他不會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