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玉玲:“???”
中……中暑?
我拜托誒,現(xiàn)在可是春天,他中個屁的暑?。?/p>
你就算是要騙我,也得找個好點兒的借口吧!!
見少女遲遲不說話,阮瀾燭移過臉來,目光也涼了幾分:“怎么?擔心他到不想說話?”
叔可忍,少女卻不能忍。
姚玉玲把錢塞進口袋后,那張清麗白膩的臉龐上明顯帶著怒意。她不想拐彎抹角的采用什么迂回戰(zhàn)術,便直接開懟道:“阮瀾燭,你今天吃嗆藥了?還是嘴里塞大炮了?怎么說話這么欠揍!”
阮瀾燭聽著少女接二連三朝他砸過來的話,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意。
他慢慢咀嚼著姚玉玲的言辭,然后頭腦清晰地質問道:“我吃嗆藥?我才問你一句話,你就回我這么多。但凡這個人耳朵沒問題,都能聽得出來,究竟是誰吃了嗆藥?!?/p>
姚玉玲不服的反駁道:“我可是大家公認的‘甜姐兒’,我怎么會吃嗆藥?明明就是你先臭著一張冰塊臉跟我說話的,所以我才會忍不住懟你的?!?/p>
聞言,阮瀾燭那雙晦墨如海般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少女,他的眼神深邃而復雜,像是蘊含著千言萬語。
良久,他輕啟薄唇,淡淡地吐出一句話:“你當真不知道我為什么對你臭著臉嗎?”
姚玉玲被問得有些無語,漂亮的眼睛染著點霧般的迷茫,她回答道:“我怎么會知道?。课遗c你又沒有什么心靈感應?!?/p>
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困惑,顯然對阮瀾燭的行為感到無法理解。
阮瀾燭默默審視著眼前的少女,發(fā)現(xiàn)她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錯的時候,他才板著臉出聲提醒道,目光嚴峻,整個人的神情顯得異常嚴肅:“你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,毫不避諱地拉開自己的衣服給別人看呢?你知不知道這樣做,會造成什么難以設想的后果?”
姚玉玲微微一愣,隨即她便意識到了什么,白皙透亮的玉顏上泛起了一抹紅暈,宛若初升的朝霞,好看得惹眼。
阮瀾燭的腦海中突然浮現(xiàn)了唐代詩人李白《西施 / 詠苧蘿山》中的名句:“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顏?!?/p>
這句詩描繪的是西施的美麗與魅力,她的美麗不僅超越了古今,甚至連清雅絕塵的荷花見了她也會感到害羞。這種對美的極致贊美,與阮瀾燭此刻對姚玉玲的驚艷不謀而合。
下一秒,姚玉玲的杏眸里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,如同結冰的湖面突然破冰而出。
驚艷感漸漸消退,阮瀾燭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果不其然,只見姚玉玲抬手指著自己,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和震驚,道:“阮瀾燭,你居然偷看我?你瞧著人模人樣的,怎么能做這種道德低下的事情?你太讓我失望了??!”
阮瀾燭:“……”
看吧,我就知道她要倒打一耙。
《雖然我預判成功,但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系列》
但他閉口不言,別代表姚玉玲也依樣畫葫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