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眾人皆笑了起來。
尤其是凌久時,笑得前仰后合。他邊笑邊說道,用夸張的點(diǎn)評展現(xiàn)了一種親密無間的友好氛圍:“玉玲兒妹妹,你簡直是搞笑界的NO.1。即便是從你家門口路過的螞蟻,都會被你笑到不去偷覓食物了。”
哪知,姚玉玲搖頭道,以一種俏皮的方式反駁了凌久時的夸張說法。她的聲音甜美又俏皮,仿佛能讓人聯(lián)想到春天里熟透的紅色櫻桃,嬌艷欲滴,鮮妍入骨:“那可不行。螞蟻要是不偷吃食物的話,它們不就肚里空空,活活餓死了。那我豈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?這個鍋,我不能背?!?/p>
聽她這么說,凌久時笑得更歡騰了,他和盤托出道,坦誠得像個上幼兒園的乖寶寶:“玉玲兒妹妹,像你這么幽默的人,上一個還是我爸爸。我記得我爸有次去博物館,一邊看尊佛像,一邊嘴里嘟囔著‘你說這當(dāng)菩薩也不容易,成天坐這兒被姑娘瞅,換你扛得?。磕憧隙▋商炀瓦€俗。’”
這個回答雖然有些出乎意料,但卻顯得非常有趣和溫馨,表明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十分親近,可以無拘無束地開玩笑。姚玉玲向來聰慧,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(diǎn)。
于是,她巧妙地抓住了凌久時之前的話(“像你這么幽默的人,上一個還是我爸爸”),并以此為契機(jī),用調(diào)侃的方式提出了一個不亞于火星爆炸的“假設(shè)”:“所以,你以后是想認(rèn)我當(dāng)干爹嗎?可我好歹也是個女生,要不還是當(dāng)干媽吧?你覺得怎么樣,凌子?”
姚母沒忍住笑著開口道,整個人如同暖陽一樣和藹可親:“好家伙,這下你連‘久時哥哥’都不叫了,直接改叫小輩兒‘凌子’了。那你倆要是這么賃的話,那小凌該管我叫啥呀?”
阮瀾燭猝不及防的插嘴告知道,聲音清冽又清楚,真是帥氣又“善良”啊,這樣的朋友上哪去找呀:“這個我知道,叫干奶奶?!?/p>
本來還在傻笑的凌久時頓時笑不出來了,他不滿的質(zhì)問道,語調(diào)因?yàn)閼嵟钇鸫a提高了八個度:“阮瀾燭,你要不要這么積極的讓我認(rèn)干親啊???!”
PS:事實(shí)證明——
人在生氣的時候,是可以飆高音的。不信的話,你可以試試哦。
嘻嘻JPG。
而阮瀾燭則面色淡然的回了一個字:“要?!?/p>
凌久時:“???!”
朋友,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?
你這是一個好人應(yīng)該說出來的話嗎?
我給你一個機(jī)會重新組織語言。
阮瀾燭像是有著十分厲害的讀心術(shù)一般,輕而易舉便猜透了凌久時的內(nèi)心在想什么,并提前開口道:“即便你給我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(jī)會,我也會保持我之前的答案不動搖?!?/p>
凌久時:“……”
可惡啊,又被他裝到了!!
這小子居然背著我居然學(xué)會搶答了!
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義嗎?
無表情呵呵JPG。
姚玉玲淺笑著提建議道:“哈哈哈……凌凌,你還說我搞笑呢。可你和阮瀾燭兩個人也不差?。∧銈儍蓚€要不報名我們這里的‘春季幽默者’好了,沒準(zhǔn)能拿個冠軍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