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姚玉玲終究沒忍住出聲道,向大家傳遞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:“好奇怪呀!這女人身上的胎記,我瞅著特別熟悉,就好像在誰的身上見過,說不定是我認識的某個人。可我這腦子就像一團亂麻,沒有任何頭緒,怎么也理不清這個熟悉感的源頭。這個笨腦子,鍵時刻不派上一點用場,我真恨不能把腦子從顱骨里拿出來搖晃搖晃才解氣。”
一邊眉頭緊皺、面露苦惱之色地說著,一邊朝著凌久時和阮瀾燭的方向問道:“你們有過這種感覺嗎?就好像你明明知道一樣東西,可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,真的很令人抓狂!”
凌久時實話實說道,真誠得不得了:“我還真沒有。主要,我沒有見過女人的后背?!?/p>
姚玉玲:“……”
我不是這個意思啊,喂!?。?/p>
唯有阮瀾燭抓到了重點,他微微彎下身子,眼睛危險地瞇著,那眼中仿佛有無數(shù)思緒在流轉(zhuǎn),緊接著追問道:“你剛剛說,那個女人身上的胎記看著特別熟悉?”
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,每個字都仿佛在探究著什么隱藏的秘密,在場眾人都能感受到他對這個答案是極為在意的,就好像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背后,有著足以撼動所有人認知的真相。
姚玉玲懵懂地頷首,不解其意的問道:“嗯,是啊,怎么啦?”
阮瀾燭嘴角輕勾,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模樣,緩緩道:“我還以為,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呢?!?/p>
姚玉玲真(陰)心(陽)夸(怪)贊(氣)道:“阮瀾燭,你這腦瓜子可真不白長。別的先不說,就單論你這胡思亂想的離譜程度,我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,甘拜下風!”
凌久時急忙出手阻攔,勸慰道:“哎呀,我的老天爺呀!你倆可別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斗嘴了。當下,咱們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是最要緊的,不是嗎?”
天曉得,他都幫玉玲兒妹妹和阮大少爺打了多少回圓場了?。?!
有時候啊,他真的覺得自己比陰曹地府里的閻王爺還忙呢!
閻王爺他老人家起碼在沒有死人到地府報到的時候,還能休息休息??伤?,就放個屁的工夫,這兩位歡喜冤家都隨地大小便。
呸,bu shi。
是隨地大小吵。
這叫什么事兒?。。?!
就這樣,在凌久時的第N次調(diào)和下,姚玉玲哥阮瀾燭終于暫停休戰(zhàn)。
凌久時:心好累!
正在此時,屋里的那個女人就像被什么無形的力量驅(qū)使著,遲緩而機械地轉(zhuǎn)過頭來。
剎那間,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呈現(xiàn)在姚玉玲的眼前。
她的臉蛋恰似鵝蛋般圓潤,白皙的皮膚如同剛剛被初雪覆蓋過的大地,找不到一絲瑕疵;在那高聳的鼻梁之下,粉嫩的嘴唇恰似三月盛開的櫻花。只見那櫻唇緩緩輕啟,隱隱流露出一絲魅惑之感;而她那一頭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(fā),隨意地散落在肩膀兩側(cè),更增添了幾分慵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