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也是,天之驕子被人侮辱是鴨,換誰都受不了。見李洙赫黑著臉,眼神陰郁的要死,我心下一咯噔,拿出我珍藏多年的私房錢——也只有那三百多。扔給了李洙赫,并放出再見二字。
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。
估計在李洙赫心里,我已經(jīng)被他殺了幾百次了。我逃似的離開后,李誅赫看看地上的錢幣,黑著臉離開了。
只留下地上凌亂的紅紙。
一路東繞西繞為了躲李洙赫統(tǒng)了好大圈子才走出北廳,又回想起剛剛對李洙赫說的話,我憤恨的給了自己兩個巴掌,雖然不用力,但還是覺得自己腦抽抽打兩個巴掌都不夠悔的,
此時蘇妙妙已經(jīng)應(yīng)酬完半,便發(fā)了消息問我釣魚”釣的怎么樣了。我又想到了剛剛自己瘋狂的舉動,又欲哭無淚的—-與蘇女妙交代清楚。蘇妙妙沉默了幾秒便在電話里瘋狂的嘲笑我。
我郁悶的嘆氣,讓這位大明星別再嘲笑我了。
蘇妙妙終于笑夠后,緩會便問了問我接下來的打算。
“你都已經(jīng)招惹了三個了,不如剩下兩個也去豁害了?”
“不,我拒絕…這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釣上金主的畫面?!?/p>
“誰…誰讓你不按套路出牌。”
蘇妙妙又想起剛剛我和她說的那些事,再一次不客氣的嘲笑我。
“你別笑了,我現(xiàn)在又愁又郁悶的?!?/p>
我此時毫無形象的蹲在北廳后門,但因臉上有面具,也不大丟臉。
“你就回家坐等三位大佬扒出來你吧哈哈哈…”
在蘇妙妙的笑聲中,我面無表情的按下了掛斷鍵。
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難以言喻的“萬朝宴”。
因為馬上要離開了,我索性摘下面具隨手扔在了花叢里,捋了捋散亂的頭發(fā),便邁著步子朝后門走。
可設(shè)走幾步,我便撞見了一輛敞開車門的法拉利,一個女人將一個男人的按在后車座上,男方一動不動任女方肆意妄為,已經(jīng)扒開了男方的上衣。
女方垂下的發(fā)絲遮住了她的臉,男方仰躺著,衣領(lǐng)大開一只手臂蓋著眼睛,活像是被強上的良家婦男,雖然在我眼里就是這樣。
一—
邊伯賢渾身無力的躺在后座上,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顧南竟如此大膽的給他下藥,強迫他與她發(fā)生關(guān)系。然后事后順理成章的嫁入邊家。
“你會后悔的?!?/p>
邊伯賢迷離的眼神注視著法拉利的車內(nèi)頂,裸露的胸膛急促的浮浮沉沉。他不知顧南給他下的什么藥,讓他渾身無力腦袋混沌,只能癱軟在這里令顧南隨意玩弄。
邊伯賢從小便性格孤傲,因為是獨子,邊父更是對他管教極嚴,除了必學(xué)的幾課科外,邊父將金融、理財、政治學(xué)、法學(xué)也都要求進了他必精通的科目。除此之外,他還被要求懂得十門語言,并且都要十級以上。現(xiàn)在長大了,他便接手了邊父的資本帝國。而從小養(yǎng)出薄涼無情的性格,隨著他在政場上所接觸的人和事,也一并隱藏起,成了他們所說的笑面閻王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邊伯賢從小吃的虧少的可憐,而離開他的父親,他便是一切事物的主權(quán)者,領(lǐng)導(dǎo)人。久而久之,邊伯賢的性子更加高傲,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。
而今天顧南所做的一切,無疑是在邊伯賢的自尊上踩踏。本來邊伯賢就不滿邊母插手他的婚姻之事,但畢竟長輩的威嚴在那里,他也不好說什么,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踐踏他的底線,到最后直接下了藥想要強逼他娶她。今日過后,他絕不會讓她好過。
顧南急切的動作在聽到邊伯賢的話后有了一瞬的遲疑,但她已經(jīng)事到如此了,橫豎都是死,不如一做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