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樾眼睫垂下來,開口道,“眼下這些都不是重點(diǎn),這情樹隱藏著太多秘密,在靠近情樹時(shí),我感知到其根系之下有一具尸骨,尸骨之上隱有靈氣涌現(xiàn),生前必是大妖,先觀此樹靈力枯竭,即將枯萎,興許這樹早在多年之前便已經(jīng)衰敗,這些年就靠吞噬生靈,吸取生靈的靈氣,才勉強(qiáng)續(xù)命……”
云晚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眼底里帶著贊同。
“有道理,按理說情樹既然是狐族的根源,情樹生,則狐族生,那常媚身為狐族山主,肯定知曉情樹吃人一事,可她卻隱瞞此事,甚至封鎖那里,到底是何緣由?”云晚想起了容先怨鏡中的事情,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千年前,容先與玲瓏身死,狐族被滅,玲瓏希望阿晚和阿嫵留在忘憂谷,可如今阿嫵成了山主,其他人不知所蹤,而如今情樹有了怨念,你們說……這情樹下的尸骨,該不會(huì)是……”
空氣安靜了一秒,幾乎所有人在同一時(shí)間看向云晚。
“阿晚,你的意思是……這情樹下的尸骨,是他們中的其中一人?”
云晚望向窗外的一彎明月,緩緩開口,“是真是假,也許只有她一人知道了……”
……
夜深了,月色朦朧,梵樾和云晚歇息下來。
微微偏頭,他看著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著的少女,輕輕抬手將手指放在了她的眉毛上,慢慢稔開。
云晚沒有睡著,察覺到他的動(dòng)作睜開眼。
他手腕禁不住僵硬了一下,嘴唇輕輕動(dòng)了動(dòng),低聲道,“阿晚,你心中是不是還在想那件事?”
云晚沒有否認(rèn),“只是想不通,為什么事情會(huì)發(fā)展成這樣……”
梵樾將她摟緊,輕聲道,“別想這么多,明日一切都會(huì)揭開謎底的。”
云晚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忍不住抱著梵樾的脖子蹭了蹭,薄薄的唇瓣劃過他的鎖骨。
觸感細(xì)膩柔軟,猶如上等的脂粉一樣。
男人閉了閉眼。
將腦海中頓升的一絲綺念壓制下去。
沒蹭多久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“阿樾……好像有什么東西…我有點(diǎn)不舒服。”
男人耳畔有些微紅,身子繃得僵直。
他伸手扯了扯淺白的衣襟,修長的指尖輕輕搭在襟口,露出一段如玉的肌膚來,看著有些清冷禁欲。
云晚忍不住掙脫了下,卻正好讓彼此的距離更近了。
“別動(dòng)……”
梵樾精準(zhǔn)抓住那雙柔軟的手掌,猛地翻身,將人抵在身下,雙腿跪伏在她腰身兩側(cè),呼吸有些急促。甚至漆黑的眼眸帶了幾分癲狂,仿佛狩獵的狼一樣,將她盯著。
他烏發(fā)從肩上滑落,堪堪落在她頸窩處,兩人衣衫交纏,距離近的有些過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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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幾乎是下意識(shí)屏住了呼吸,說話都不由得結(jié)巴起來,“阿樾…你…你……”
云晚被這猝不及防的變故整得措手不及,視野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等反應(yīng)過來,對(duì)上的黑色瞳眸銳利而帶著侵略的攻擊性,才明白那硬處到底是什么。
不過,現(xiàn)在后悔還來得及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