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?zé)岬氖终瀑N在她的腰上,咬過的唇被輕輕用舌頭舔過去。
她看見了桑延那張臉。
不似白日的平淡冷漠,仿佛褪下了那層偽裝得很好的皮囊,終于露出了偏執(zhí)瘋狂的一面。
他輕輕摟起她的腰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穿過她烏黑的發(fā)。
黑與白形成巨大的反差感。
她看見他眼尾有一顆淺色的小痣,幾縷烏色的頭發(fā)被汗?jié)裨隰W邊與下頜相接的地方。
唇快要被他吻壞。
又咬上了她的耳朵——
“寶貝?!?/p>
男人的聲音被濃烈的酒精淬過,暗啞、性感,像是蠱惑人心的巫蠱咒語,引誘著她一步步淪陷。
云晚覺得空氣又濃又稠,天花板也好似旋轉(zhuǎn)了起來。她仿佛是睡在流沙上,欲望與混沌正在吞噬她的全部理智。
她能感受到,桑延一邊吻她,一邊慢慢抱她起來,單膝跪在床沿上,壓著她躺下去。
“啪——”
房間的燈被關(guān)上,黑暗將所有的感官慢慢放大。
男人的手順著她的下巴緩緩下移,拂過她的單薄的睡衣,停在她的腕邊,冰涼的手指溫柔地搭上她的手心,慢慢握住。
意亂情迷。
夜是潮濕的,連他們也不知在何時變得潮濕起來。
窗外的光折射出迷人的弧線,**********
夢是美好的,同樣也是虛擬的。
這是云晚醒后唯一的想法。
……
跨年那天云晚起得很早,打開窗簾,天色陰沉沉的,積云層疊,枝葉樹椏被吹得沙沙作響。云晚打開手機(jī),看了下天氣預(yù)報,多云天,大風(fēng)。氣溫倒是很舒適,只是這悶重的陰天總是讓人有種莫名的壓抑感。
距離上次桑延從她家離開后,她已經(jīng)快一禮拜沒見過他了。
到了時間點該唱歌就唱歌,桑延身為老板,理應(yīng)會很忙,更何況,至從那夜做了那樣糜迷的夢,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桑延了,還好這幾天他都不在她的眼前。云晚刷著牙,迷迷糊糊想。
今天跨年,她所在的機(jī)構(gòu)特地提早下班,加班今晚也告知她不用上班,偷得一回閑,云晚很快就答應(yīng)了鐘思喬的跨年邀約。
夜晚的廣場格外熱鬧。
云晚今天化了淡妝,眉眼的輪廓加深了,眼尾的那一弧細(xì)細(xì)眼線為她多添了幾分嫵媚。
鐘思喬挽著她的手,途徑各式各樣的小攤,開口道,“點點今晚還要工作,還好有晚晚你陪我?!?/p>
云晚輕輕笑了笑,看向了人潮涌動的人群。
不知不覺,她來到南蕪已經(jīng)快一年了。
旁邊的小攤排滿了人,跨年總是格外的熱鬧,連人格外的多,就連衛(wèi)生間也排起來長隊,聽說不久后還會有煙花表演。
逛了沒一會兒,鐘思喬的手機(jī)忽地響了一下,她打開手機(jī),看向云晚時一臉歉意,“晚晚,我這忽然來了個單子,很近,要不你先逛逛?我等會再來找你。”
云晚點了點頭,道,“那你注意安全,等會在電話聯(lián)系?!?/p>
鐘思喬笑著應(yīng),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,等會請你喝奶茶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