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(帝梓梧)“阿,姐…”
任安樂聽到聲音忙坐到子衿床邊,見她終于是醒了,松了一口氣
任安樂(帝梓元)“還好,還好沒事,擔心死我了”
洛銘西“疼嗎?”
#子衿(帝梓梧)“不疼了…”
明明是說不疼了的,可看到他的那一刻,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
任安樂看了眼二人,識趣的退下,臨走之前,還不忘助攻
任安樂(帝梓元)“對了,子衿的那碗藥一定要趁熱喝”
洛銘西什么都沒有說,將人輕輕扶起,靠在自己懷里
子衿是驚訝的,甚至都不敢想,他好像對自己太過溫柔了
#子衿(帝梓梧)“大人…”
洛銘西“別動”
見懷里的女子乖乖的,洛銘西才端起那碗藥,舀起一勺,吹了吹,遞她嘴邊
洛銘西“喝了會好的快些”
#子衿(帝梓梧)“你,不生,我的氣么?”
洛銘西“生氣有何用”
#子衿(帝梓梧)“大人,我不該,獨自,去那里的”
洛銘西“子衿,你要知道,帝承恩只是棋子,死了便死了,你為了救她,傷了自己,以后莫要如此傻了,誰的命都不值得你去犧牲來換取,這世間,只有一個子衿”
#子衿(帝梓梧)“大人…”
洛銘西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,將身子養(yǎng)好才是要緊的事”
子衿沉溺于洛銘西的溫柔中,無法自拔,那苦澀難喝的藥仿佛也沒了味道,如今這樣就挺好的, 他們不用再進一步,也不要退一步,就很好了
喝完藥后,洛銘西扶她躺下,子衿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拉著他的衣袍
#子衿(帝梓梧)“大人,我怕”
洛銘西坐在床邊,看著那個患得患失的小姑娘,輕嘆一聲
洛銘西“別怕,我不會走,你且安心睡”
待子衿熟睡后,去見了琳瑯,將那帕子交給她
洛銘西“受傷了?”
琳瑯“只是小傷,不礙事的”
洛銘西“如此便好,可有查到什么”
琳瑯“線索斷了,抓到的人都服毒自殺了”
洛銘西“繼續(xù)看著她,但是不要出手,也莫要讓自己受傷了”
琳瑯“是”
洛銘西離開后,琳瑯才捂著胳膊上的傷,眼神復雜的看著那個人的背影,她知道這個人不屬于她,也知道如今這樣能看著他便已經(jīng)很好了
洛銘西喊來慕青厲聲訓斥,作出最后警告,慕青意識到?jīng)]有真正的自由,身為棋子終是無法掙脫布局人的掌控
一名刺客潛入沅水閣,留下匕首書信就匆忙離去,帝承恩故作害怕支開慕青,待其走后便拆開書信,里面只有寥寥數(shù)字,道出十年前一傘之恩,愿在京城里為她提供庇護
冷北獨自闖入相府用刀逼問左相姜瑜,怎料他與冷北皆是來自北秦,潛伏在大靖等待時機
姜瑜和帝承恩有過一傘之恩,故而計劃利用帝承恩的身份,籠絡(luò)西北的帝家舊部,冷北思慮片刻,遂與姜瑜達成合作
華燈初上,韓燁孤零零地往前走,結(jié)果在拐角處遇到任安樂,故而向她傾訴心事
曾經(jīng)的帝梓元恣意風流,鮮衣怒馬,可現(xiàn)在竟對皇家低頭,各種卑躬屈膝的模樣,令他根本難以適從,仿佛等了十年從玳山歸來僅是模樣相似的陌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