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棲鷺和蘇九郁在七年前認識。七年前,那個曾經(jīng)神秘而強大的家族——承桑消失后,四國都派出人手參與調(diào)查。就是在這調(diào)查的途中,二人相識!
蘇九郁穿過這夜色似乎在尋找著什么,眸中耀著微光,“遲大人,你說這投放血梅的人目的是什么呢?”
遲棲鷺遲疑了一下,“不知道,但總會知道的!”
“果然是名不虛傳的第一宰相,能夠如此鎮(zhèn)定!不過,幫助惟鏡他們的神秘女子又是誰呢?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”
“你的妹妹沒告訴她叫什么名字嗎?”
“我問過,她說高人并未告知他們姓名!”
“既然幫助了他們,而且無償捐出藥方,那么應該也沒什么壞心。夜深了,將軍早點睡!”棲鷺離開回到房中。
九郁仍在那里,融入了夜色。
如今,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們?nèi)ヒ灰徽{(diào)查。
早晨,晚春的氣息彌漫在院子中。消融了冬天的好冷,鳥兒的歌聲格外的愉悅。
肖慕忱滿臉心事的站在門外,手中捏著一枝紅茶花簪子,屋內(nèi)桌面上躺著一封印有紅茶花信紙的信,皺巴巴的。一看就知道被人“虐待”過。
肖慕忱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簪子,母親生前最愛的就是這紅色的茶花,所以身邊的許多東西都能看到紅茶花的影子。
昨晚,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兩樣東西送到我的桌上,他究竟在暗示著什么?
惟鏡走出房門,伸了伸懶腰,就發(fā)現(xiàn)肖慕忱孤單的身影。
她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,“嘿!”拍了拍他。
“慕忱哥哥,你怎么了?”
肖慕忱被這一舉動屬實嚇了一跳,見是惟鏡,將手中的簪子藏到衣袖中,“沒什么,”肖慕忱擔心被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端倪,扯開話題道,“你們今日就離開了嗎?”
現(xiàn)在又換惟鏡一臉惆悵了,雙手撐著臉,“對啊,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?”
肖慕忱看著惟鏡這幽怨的樣子,安慰道“沒事,可以隨時來玩?!?/p>
雖然是這樣說,但兩人心里都明白,以后見面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少。
惟鏡陡然抬起頭,“對了,慕忱哥哥,我有東西送給你!”
惟鏡一路小跑,拿出屋中一個精美的盒子交給肖慕忱。
慕忱小心打開它,一把精巧的小刀躺在里面?!斑@是?”
惟鏡解釋道,“送給慕忱哥哥防身。你別看它小,在別人暗算你的時候你可以靠它自保!”
慕忱手握著惟鏡的肩膀,突然一拉,將惟鏡圈在自己的懷中,惟鏡心臟都要跳出來了,沒想到,幸福來的這么快!
這么多年了,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心動了!肖慕忱想。
“謝謝你,惟鏡!”
兩人就這樣抱了一會兒。
正午時,各國的使臣都在準備離開了。惟鏡瀟灑地騎上馬,“慕忱哥哥,江湖再見!”
慕忱搖搖手,“江湖——再見!”
蘇九郁眼神復雜地看了眼棲鷺,還是這樣,冷漠,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個毛??!
很快,使臣都踏上了回國之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