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蘇“洗手吃飯,端菜端碗。”
白蘇蘇端著紅燒魚過來,看見換了個新發(fā)型的王胖子,說道:
白蘇蘇“呦,胖子換發(fā)型了呀?!?/p>
王胖子“我女神給我做的,怎么樣?”
白蘇蘇“可以啊,好看,精神?!?/p>
白蘇蘇“對了胖子,那廚房旁邊的小屋子里有我釀的秋月白,你想喝的話就帶壇過來。”
王胖子“好嘞?!?/p>
一個酒壇大概有一個正常西瓜的大小,王胖子抱了兩壇過來,還順了幾個碗。
王胖子“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?!?/p>
酒味雜蓮氣,香冷勝于水,這酒入喉,卻帶著些許澀味。明明是用盛夏的荷花釀的酒,后味卻有點像蕭瑟的秋天。秋月白,這三字的酒名道出的是露水的涼,清霜的寒。在吳邪心里,白蘇蘇一直是熾熱的,耀眼的,但他突然覺得,自己好像一直沒有真的看懂眼前的人。
王胖子喝了口酒,又去夾菜吃,色香味俱全的菜讓他眼前一亮,這比他倆天天吃的泡面好吃不知道多少倍。
王胖子“蘇蘇,可以啊,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,能文能武,美麗大方。”
白蘇蘇“謙虛,謙虛,低調(diào)低調(diào)?!?/p>
王胖子“你看我們天真有沒有這福氣,你們倆交流交流,更進一步?”
吳邪沒想到胖子這么直接,還沒來得及尷尬,就聽白蘇蘇說:
白蘇蘇“我和吳邪是同學你不知道嗎?”
王胖子“同學?!”
他怎么不知道,他家天真根本就沒告訴他啊。同學好啊,更近一步。不過他記得蘇蘇不是跟狗五爺平輩嗎,怎么又和天真是同學了呢。
吳邪見此,趕緊扯開話題:
吳邪“那個,你之前說有正事要和我說,是什么?”
白蘇蘇“治病。”
白蘇蘇“我可以幫你治病。”
在座的那倆顯然沒想到。
吳邪“別,別開玩笑了,我也沒幾個月好活了?!?/p>
白蘇蘇“我說真的。西醫(yī)無能為力的事情,不代表中醫(yī)一點辦法都沒有?!?/p>
白蘇蘇“我騙你有什么意思呢,騙你我可以多活幾年還是你可以多活幾年?”
王胖子“蘇蘇,你真能治?!”
白蘇蘇“開玩笑,我白蘇蘇誰啊,全能好不啦,中醫(yī)這方面我還是會點的?!?/p>
王胖子“不是,這會點兒是會多少???”
白蘇蘇“我只能說,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病情的進展,延長生命還是可以的?!?/p>
這已經(jīng)是中醫(yī)力所能及的效果了。
王胖子“治,天真,咱們治啊?!?/p>
吳邪點頭,他沒時間了,能延長一點是一點。
飯后,王胖子主動攬下洗碗的活兒。
白蘇蘇“二樓靠近樓梯口的那個是我的房間,其他你們倆自己挑,房間我都打掃過了,一會兒我給你們送被子?!?/p>
吳邪“好,謝謝?!?/p>
吳邪選擇了白蘇蘇隔壁的那間房,而王胖子的房間又在他的隔壁。白蘇蘇送來了床單被褥,他鋪完床躺了一會兒,門就被敲響了。
白蘇蘇“我給你熬了點中藥,益肺的。”
吳邪“謝謝。”
他都聞著苦味了,這能不喝嗎?答案當然是不可能。
白蘇蘇“良藥苦口,我看著你喝完。”
行吧,吳邪屏住呼吸,咕嚕咕嚕地將藥喝完,苦得他直皺眉。
白蘇蘇“嗯,真乖,吃糖?!?/p>
吳邪“……”
白蘇蘇“我過兩天要回趟北京,去準備一些藥材,你這幾天要吃的藥我已經(jīng)按量分包打包了,胖子會監(jiān)督你的,記得按時吃藥?!?/p>
白蘇蘇“你的病內(nèi)治為主,外治為輔,除了湯藥,之后還會有針灸拔罐什么的,你要做好心理準備,畢竟對抗病魔也是一個艱難的過程?!?/p>
吳邪“謝謝?!?/p>
白蘇蘇“停,我不是喜歡聽謝謝的人,尤其是你今天已經(jīng)說了不少了,早點休息,晚安啦。”
吳邪“晚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