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自己父母的強硬要求,沈沅妤也只能無聲咆哮,明明都是他們的孩子怎么不讓左航嫁??!
哦不對,左航不能嫁。
反正她不管,沈父和沈母從小到大二十多年了都不曾管過她?,F(xiàn)在憑什么管她的婚姻啊!
沈母.左女士“你嫁也得嫁,不嫁也得嫁!”
沈母這么一說,沈沅妤再也忍不住了。什么年頭了,還包辦婚姻!
娃娃親算個屁?。?/p>
沈沅妤“誰愛嫁誰嫁,二十多年了你們管過我嗎!”
沈沅妤“現(xiàn)在讓我結(jié)婚根本不可能!”
說完,沈沅妤就毫無理智的沖了出去,出去前還拿起一個抱枕扔到了馬嘉祺身上。
沈沅妤開著自己的跑車去了B市最大的酒吧,但同時也是最亂的酒吧——四度。
一進去,酒吧里的酒氣迅速鉆入了沈沅妤的鼻腔。這使得她擰緊了眉。
蘇新皓“喲,姒姐又來喝酒啊?!?/p>
蘇新皓拿著酒杯走到了沈沅妤的旁邊,摟住了她的肩膀。
而后者只是默默的推開了,拒絕了蘇新皓的接近。
并且用手拍了拍剛剛蘇新皓碰過的肩膀。
蘇新皓嘴角抽搐。這是...嫌棄他?
沈沅妤沒有回答蘇新皓,而是直接略過他去了吧臺。
來的次數(shù)多了服務(wù)員也認(rèn)識,立馬拿出了沈沅妤常喝的酒。
蘇新皓“別喝這一種了?!?/p>
蘇新皓走過來靠在吧臺邊,一只手奪走了沈沅妤的酒杯。
還自顧自的走到里面,應(yīng)該是要給沈沅妤重新做一杯。
看著蘇新皓熟練的做酒手法,先是一驚,又笑了笑。
沈沅妤“喲,蘇大老板還會做酒呢?!?/p>
蘇新皓正在削冰,聽到沈沅妤的調(diào)侃,抬眸一笑。
大約五分鐘過后,蘇新皓將自己做好的酒遞給了沈沅妤。
嗯...看起來不錯。
蘇新皓“嘗嘗,新品。我稱它為...”
蘇新皓“醉瓶湖畔。”
說著,蘇新皓還拿起了一旁的葡萄遞給了沈沅妤,嘴里還解釋著。
沈沅妤“李子與葡萄柚的完美結(jié)合,不錯?!?/p>
蘇新皓贊同的看著沈沅妤,說實話,他倆之所以能成為朋友就是因為沈沅妤懂他的酒。
就他所認(rèn)識的、知道的,沈沅妤是第一個懂他酒的人,也是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。
蘇新皓的朋友也確實不多,他每天都待在他的酒吧——四度里,也不怎么走動。
大概唯一的交往就是沈沅妤會時不時來這兒喝酒,同他聊聊天。
簡而言之,沈沅妤大概是他的所有人脈。
蘇新皓“姒姐,你和那姓馬的怎么樣了?”
世界上總不缺因為吃瓜而往槍口上撞的,這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嘛。
沈沅妤淡淡的瞥了一眼蘇新皓,淺淺的笑容不易察覺。
沈沅妤“小蘇啊?!?/p>
一聽這稱呼,蘇新皓就意識到了不對,沈沅妤從不這么親切的叫他。
而是叫他蘇新皓或那傻子。
沈沅妤“你這酒吧最近沒有生意啊。”
但是蘇新皓可不理解沈沅妤的話,轉(zhuǎn)頭看看周圍,人不是很多嗎?姒姐眼瞎了嗎?
當(dāng)然,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,只能默默的吞下去換一句話說出口。
蘇新皓“沒有啊,人很多啊?!?/p>
沈沅妤“那你這么閑?”
沈沅妤“還有空管我人生大事呢?”
本來心情就不好,蘇新皓偏偏這個時候往上撞,還撞這么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