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夕陽的余暉中,桑祈興致盎然地注視著他們互相推讓的一幕,而閆琰則在桌上巧妙地擺弄著菜肴。
閆琰“這樣是否看起來更和諧一些?”
桑落雨見狀,不禁笑出了聲。
桑落雨“你這么一擺,倒像是我在向你姐姐致敬似的?!?/p>
桑祈無語地瞧著閆琰,嘴角勾起一絲無奈。
桑祈“是啊,簡直就像是我向你鞠躬一樣!”
閆琰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,他隨手拿起一塊糕點,默默遞給了桑祈。
閆琰“來,桑祈,嘗一嘗?!?/p>
桑祈接過糕點,細(xì)細(xì)品嘗。
晏云之和嚴(yán)三郎來到一座房子前。
嚴(yán)三郎“這就是苦主的住處,也就是案發(fā)現(xiàn)場。我先前帶人徹底搜查過,但并未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線索,因此才急于請你們幫忙?!?/p>
晏云之環(huán)顧四周。
晏云之“白時。”
白時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前,率先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。晏云之和嚴(yán)三郎緊隨其后,白時始終走在前方,引領(lǐng)他們前進(jìn)。
晏云之“分開查看!”
白時“是!”
奇怪的是,這座宅子似乎被人精心清理過,干凈得有些異常。
晏云之目光如炬,一掃之下便發(fā)現(xiàn)了桌子下的異樣。
果然,桌子底下有一些神秘的紅色粉末。
這些紅色粉末的出現(xiàn)令人費解,連官府也查不出它的來源。
在這起案件中,死者的死狀與桑羽如出一轍,加上這家人突然消失,實在是令人費解。
更讓晏云之意想不到的是,深夜時分,竟有人悄悄攀上了這座宅子的屋檐。
晏云之急忙追趕,黑衣人卻逃進(jìn)了太尉府,消失在夜色中。
巧合的是,在追擊黑衣人的過程中,晏云之無意間闖入了桑祈的閨房,而桑祈當(dāng)時正在沐浴。
兩人的驚叫聲引來了家丁和丫鬟,桑祈以為他們是來捉拿晏云之的,便讓他躲進(jìn)浴桶里藏身。
雖然情況緊急,但好在晏云之反應(yīng)敏捷,從窗戶一躍而出,避免了一場尷尬。
第二天,在國子監(jiān)的音律課上,
關(guān)博士“既然是樂課時間,那今天我們就換一種玩法,中者無需吟詩作賦,改為演奏一曲?!?/p>
卓文遠(yuǎn)微笑著看向桑祈和桑落雨。其實桑落雨對音律頗有了解,但桑祈對此卻一竅不通,桑落雨也為姐姐捏了把汗。
桑祈“演奏?我不會??!”
閆琰連忙附和。
閆琰“我也不會!”
卓文遠(yuǎn)看著大家困惑的表情,安慰道:
卓文遠(yuǎn)“放心,這并非律學(xué)課的抽簽,不會那么容易中獎的?!?/p>
桑祈松了一口氣,露出笑容。
桑祈“真的嗎?那我就放心了?!?/p>
他們坐在竹子前,桑祈和桑落雨開心地看著,閆琰卻在一旁自言自語。
閆琰“去吧,去吧。”
輪到桑祈時,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笑容不復(fù)存在。
桑祈小聲對卓文遠(yuǎn)說:
桑祈“這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說不會那么容易中招的嗎?”
卓文遠(yuǎn)尷尬地回答:
卓文遠(yuǎn)“你的運氣不太好?!?/p>
閆琰看著桑祈,叫道:
閆琰“桑祈,你中招了!”
關(guān)博士“早就聽說汴京的各位小姐都精通音律,桑祈想必也不例外。今天我們有耳福了,桑祈,請開始吧!”
然而,桑祈哪里學(xué)過琴瑟,一番努力后,只拉出一聲刺耳的噪音。
其他弟子急忙捂住耳朵,連博士也露出難色,唯獨閆琰鼓掌歡呼。
閆琰“好,好!”
桑祈對自己的演奏水平心知肚明,
桑祈“抱歉,我曲藝不精。不過,愿賭服輸,我給大家唱一首曲子吧,可以嗎?”
大家捂住耳朵的手更緊了,生怕再聽到那“震耳欲聾”的噪音。
桑祈看向閆琰,閆琰一副豁出去的樣子。
閆琰“唱!繼續(xù)!”
桑祈又看向博士,博士無奈地說:
關(guān)博士“唱吧!”
桑祈于是開口唱了起來。
桑祈“百川如鏡,天地爽且明,云沖氣舉,德盛在素精,木葉初下,洞庭始揚波,夜光徹地,翻霜照懸河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