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鄉(xiāng)的地震很嚴重,到處是倒塌的房屋和裂開的地面。
阮澤沅下車的時候,斷垣殘壁里到處是穿梭的醫(yī)護人員和救援人員。
很快有人來交接他們帶過來的藥品物資。
阮澤沅也迅速加入救援中,幫助醫(yī)護人員處理簡單的傷員。
許沁你怎么會在這里?
阮澤沅頭也不抬,
阮澤沅一方有難八方支援。
冷靜的包扎好傷患受傷的胳膊后,阮澤沅才直起身,看著許沁。
阮澤沅有人在叫你。
許沁看著阮澤沅的神色難辨,但到底什么都沒說,轉(zhuǎn)身匆匆走了。
救災的時間過得很快,阮澤沅幫忙的同時還要管理源源不斷送來的藥品物資。
直到他在某一天的早晨,聽說了一個“奇跡”。
阮澤沅把胎兒從孕婦身體里剖出來,挽救了一個生命?
阮澤沅的神色幽深,他不在場,但是有常識,胎兒能成功活著出來,就代表孕婦肯定是活著的,或者說距離真正的死亡還有一段距離,還有搶救的機會。
但是他聽說,胎兒是即刻被剖出來的……
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遲了。
在周圍的歡呼聲中,阮澤沅只覺得可笑。
他心里有了打算,而后繼續(xù)自己的工作。
阮澤沅孟宴臣?
穿著一身黑色沖鋒衣的男人回首,看見阮澤沅的一瞬間他心頭一跳,快步走過去,上下掃了一遍他,
孟宴臣你說的事兒,原來是支援災區(qū)。
阮澤沅對啊,被抓了壯丁。
阮澤沅無奈聳肩,誰叫他處于休假中呢?
兩人一邊說一邊走,阮澤沅在一個帳篷前停下,
阮澤沅來找許沁的是吧?我找人帶你過去,我就不去打擾你們了。
孟宴臣低頭看他,敏銳的察覺,他對沁沁的感官不一樣了,如果以前是對好朋友妹妹的親切,那么現(xiàn)在,就是對陌生人的疏離。
孟宴臣怎么了?
他輕聲問。
阮澤沅桃花眼微彎,
阮澤沅沒什么,我只是突然覺得,孟宴臣,你的眼神不太好,有時間去檢查一下吧。
孟宴臣的臉上帶出點疑惑,這突如其來的諷刺是什么意思?
阮澤沅揮揮手,
阮澤沅沒什么,我開玩笑的。
說完他就要離開,手腕一緊,被孟宴臣拉住了。
孟宴臣也不知道為什么,他只是覺得,如果現(xiàn)在叫阮澤沅離開,有什么東西他就錯過了。
孟宴臣是我做錯了什么嗎?
阮澤沅腳步一頓,轉(zhuǎn)過身看到的是孟宴臣平靜的雙眸,他是真的想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那一瞬間,阮澤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。
阮澤沅我心情不太好,抱歉啊,對你的態(tài)度不好,你去看許沁吧。
說完,帶路的護士過來了,孟宴臣只得先過去。
回到帳篷里的阮澤沅嘆了一口氣,開始覺得之前的自己果然是失心瘋了。
突然帳篷里有人走進來,
阮澤沅這么快?沒見到人?
孟宴臣坐到床邊,
孟宴臣見到了,沁沁很健康,和宋焰在一個病房。
阮澤沅了然,這是被刺到了,冷不丁又聽見,
孟宴臣之前說,國慶要帶我去見你爸,還作數(shù)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