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炎炎。
這金色的烈日沒有吝嗇自己的光輝,瘋狂撒下。
街道上的空氣似乎因此變得粘稠幾分,以至于,這條位于鬧市的街在此刻也是人煙稀少。
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咆哮著在一家高檔的咖啡店停下。
從車上下來了一位身材高挑,職業(yè)裝,手持名貴LV包包的美女。
美女拿下墨鏡,看了一眼咖啡店名稱,確認(rèn)無誤后,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走進(jìn)了咖啡店。
“這里?!?/p>
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上,一個英俊的男子向美女招手示意。
美女見狀便走到男子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,將LV包放到桌子邊,熟練的叫來了服務(wù)員,點(diǎn)了一杯拿鐵咖啡。
“孤人島的人?”
“是,看來你很守時?!?/p>
“認(rèn)識一下,我叫林白染?!?/p>
林白染笑盈盈地看著美女,期待下文。
美女從包里取出了一枚硬幣和一張燙銀名片。
“我叫夏知書,這是你的孤人幣?!?/p>
林白染接過這兩樣?xùn)|西,直接起來,看也不看一眼。
“不看一眼是不是你的就收起來?”夏知書開玩笑的說。
“我的孤人幣和你們的普通孤人幣可是不同的,只要一靠近,我就能感受到這也是為什么剛才我能一眼認(rèn)出你的原因?!?/p>
這時,咖啡被端了上來,夏知書淡淡端起咖啡品茗,動作盡顯優(yōu)雅。
“昨日你寄來的信中說,你似乎是有意與我們夏園合作?”
“不錯?!?/p>
“合作內(nèi)容呢?若是合作得益不大,那就恕我無禮離席了,集團(tuán)還有很多事沒去處理?!?/p>
“嗯,不愧是夏園二把手,說話都如此雷厲風(fēng)行?!?/p>
“說到大合作……”
“不知道夏園主的性命,算不算大合作?”
“你說什么?”夏知書捏著的咖啡杯停在嘴角,一雙撫媚的雙眸透過杯子邊緣死死盯著林白染,難以查覺的殺氣開始升騰。
“就字面意思,這里我早已布下法陣,不用擔(dān)心他人的耳朵,你是聰明人,就別繞圈子了。”
法陣?
夏知書心中一驚,但卻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
夏知書用指甲有規(guī)律地敲著桌子,一雙眸子死盯著對方:“說說你的條件?!?/p>
林白染笑道:“我要夏園寶庫里的一件東西,誒,別急著拒絕,回去和你家老祖宗講,那是一塊紅鐵,他不僅不會拒絕,反而求著送給我?!?/p>
“而我則會提供夏園主的救命藥醒神草?!?/p>
“怎樣?一塊紅鐵換一條頂梁柱的復(fù)活,很賺吧?!?/p>
夏知書沉默的思索片刻。
按對方所說這確實(shí)很賺,或者說其實(shí)他們沒得選,夏家寶庫里的任何東西就算再重要,也只是被拿走一樣,但若夏園主沒了,可就不是只拿走一樣了!
按照利弊比例這是一次受益良多的合作。
但多年的行商經(jīng)驗(yàn)讓她在此次合作中嗅到了一絲陰謀氣息。
古怪的感覺由然而生。
太順利了,順利的讓她懷疑人生。
且不說對方的條件是否簡單,至少主動權(quán)在自己手上,但一株醒神草就開始有問題了。
夏知書不愧久經(jīng)商場的女人,無論內(nèi)心如何變化,臉上表情也沒有任何的改變,就算有那個是微不可查。
“醒神草早滅絕了上千年眼前這個少年怎能拿的出來?或許合作只是一個幌子,只是用來遮掩這所謂的醒神草,問題就出自這里!”夏知書心想。
林白染只是督了一眼夏知書便猜出其心中所想,悠悠開口道。
“合作不會有假,醒神草更不會有假,按照歷史記錄來說,最后一株醒神草滅絕于千年之前,但你清楚孤人島的性質(zhì),星邊人絕大多數(shù)來自幾萬年前,有點(diǎn)靈藥很正常?!?/p>
“還有我們孤人島貫徹的是絕對中立,我也是?!?/p>
“好了,言盡于此”
夏知書收回那想要?dú)⑷说难凵?,繼續(xù)品茗咖啡,淡淡道:“你的神紋是有關(guān)讀心類的?”
林白染嘴角上挑:“不是哦?!?/p>
她放下咖啡杯,最終選擇合作:“合作成立,留個聯(lián)系方式吧?!?/p>
商場如戰(zhàn)場,每一個決定都決定了成敗,以目前情況不做決定不過是一個敗字,那不如合作拼那個可能性的概率。
想到這里夏知書不禁露出了一抺自嘲笑容,想不到縱橫商場的他會去賭,那可笑的概率。
夏知書正要從包里取出手機(jī),就在這時,林白染卻拿出了一堆白色符紙。
“這是我的傳音符。”
夏知書:……
“你們孤人島都這么落后的嗎?手機(jī)沒有?”
“島上哪來的信號,買來有什么用?”
“好吧”
夏知書無奈的收下那一疊傳音符,整齊的放進(jìn)她那LV包包中。
接著,兩人同時起身握手告別。
不多時,獨(dú)屬于法拉利的咆哮聲回蕩在無人的街上。
望著法拉利消失的車尾,林白染嘴角輕輕上揚(yáng)“夏園搞定,接下來是那個神靈體?!?/p>
林白染從兜里摸出一枚環(huán)戒,如果夏知書現(xiàn)在還在這里那一定會一臉震驚的指認(rèn)這是世界僅有十枚的虛空戒之一!
虛空戒表面上閃過一抹銀芒,空間瞬間產(chǎn)生微小的扭曲波動,一張紙與筆從中掉了出來。
林白染用筆在紙上狠狠劃一筆后,也離開了咖啡店。
“專業(yè)氣象學(xué)家預(yù)言,未來一個月內(nèi)的某一天會爆發(fā)史無前例的臺風(fēng),請各位市民提前做好防護(hù)工作,以防不測……”
路邊的報刊里,晶液電視中播報著氣象廣播。
“神他媽的史無前例臺風(fēng),還預(yù)言,哪來的‘磚家’吧。”
一位白領(lǐng)撇了撇嘴,吐槽電視里的氣象廣播后,夾在工具包走掉。
一旁的林白染不以為然,從報刊的書架上抽出一張招租廣告。
報刊老板好奇伸頭看了一眼廣告單,就好心指著一方向道:“這里是福來小區(qū),你往走上個三四百米,往左拐,再走上個五十米就到了,挺近的。”
“謝謝?!?/p>
林白染含笑道謝。
老板是一個約七十歲的老頭,有些落后也有些愛嘮叨,看到林白染的打扮忍不住勸告幾句。
“年輕人,看你也不小了,就別學(xué)人家穿古裝,留長發(fā)了,搞什么扣死普列啊,還去染了個灰色頭發(fā),搞這些有什么用啊,能吃飽飯嗎?”
老板喋喋不休,林白染選擇無視,頭也不回的走開。
卻惹得身后老板瘋一樣的吐槽。
照著廣告的地址,林白染很快來到福來小區(qū),敲響了房東的門。
房門很快被人從里向外推開,一個扎雙馬尾的小腦袋探了出來。
“干什么的”女孩警惕的打量眼前的陌生男子,一只手死死抓住門把手,準(zhǔn)備隨時關(guān)門,防范意識高得堪稱教科書式。
“租房,你家大人不在嗎?”林白染舉起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廣告單,露出標(biāo)準(zhǔn)性的微笑。
女孩接過來看了看,這才慢慢放下了戒備,把門打開了一點(diǎn),雙手環(huán)胸說道:“就對面那個房間,一個月1600我?guī)闳タ纯捶?。?/p>
“好?!?/p>
“祈兒什么人來了?”
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屋里頭傳來。
“來租房的,我?guī)タ捶?,一會兒回來”被喚作祈兒的女孩隨口應(yīng)了一句,就帶著林白染去看房。
房子還算寬敞,兩市一廳一衛(wèi),差不多有七十平大,各類家具齊全,屬于是拎包入住類型。
林白染對住宿的地方要求不高有睡覺的地方即可,于是一口氣包下了半年房租。
九十六張大鈔票躺在祈兒手上,她先是一愣,隨即嘴角止不住的上揚(yáng)。
她深深呼吸,平復(fù)下內(nèi)心的激動。
“給,這是鑰匙,你叫什么,以后咱就是鄰居,抬頭不見低頭見,早些認(rèn)識認(rèn)識?!?/p>
“林白染”
“不錯的名字,我叫龍祈,祈福的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