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抱著宮子羽大步流星的回了她的院落,迎面碰到了焦急欲出的金繁。
金繁一眼就看出了宮遠徵懷中的人是誰,他只覺得腦中倏然一片空白,險些站不穩(wěn)。
金繁怎么回事?姑娘怎么了?
金繁緊跟著宮遠徵,看他把宮子羽輕放在床上后問道。
宮遠徵冷眼看他一眼,心中仍充斥著未平息的怒意,是以他和金繁說話的語氣沖的不行。
宮遠徵悲傷過度,走火入魔了
金繁什么?!
金繁猛的看向床上那纖瘦的女子,她眉眼緊皺,顯然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。
不管金繁心緒如何,宮遠徵都沒想搭理他。他走到一旁的書案上拿來紙筆,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段話后將紙卷好,召來信鴿將信傳了出去。
金繁這是給角公子的信?
宮遠徵仍注視著信鴿離開的方向,心中帶著期盼與焦急。
宮遠徵嗯,這事必須告訴我哥,他必須得快些回來
金繁皺著眉,意識到事情的演變可能并不簡單。
金繁發(fā)生什么了?
宮遠徵轉(zhuǎn)身踱步坐在了宮子羽床邊,注視著她的面容。
宮遠徵那三個老匹夫,定了她做執(zhí)刃
聞言,金繁也是一陣怒意上頭。
宮子羽一直向往自由,他們都很清楚。若說以前她還能抱有期待的話,當了執(zhí)刃就是一點期待也別想有了。
宮門的執(zhí)刃,這輩子都不能離開這里。
而且身為執(zhí)刃,身上的責任也要重的多。這個宮門困住了她十幾年,害的她終日郁郁寡歡,身體日漸虛弱,如今那些長老竟還要讓她為這樣的宮門付出,背負這些本不屬于她的重擔。
宮遠徵等我哥回來,我非要讓那些老匹夫好好嘗一頓教訓(xùn)不可!
宮遠徵眼眶猩紅,瘋狂至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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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能角色角公子,宮門傳來急信,好像是徵公子寄過來的
宮尚角飲茶的手一頓,眼底露出幾分疑惑。
宮尚角遠徵弟弟怎會這時候傳信來,還這么急…
不知為何,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宮尚角把信拿來
萬能角色是
話音落下,那侍衛(wèi)上前將信件雙手呈給了宮尚角,隨后便退了出去。
宮尚角放下茶杯,將信紙從信封里拿出,在看著那紙上透出的墨跡以后他內(nèi)心愈發(fā)不安。
他冷著臉,忍著內(nèi)心的恐慌將信紙展開,一字一字的看下去,越往下看他的面色越冷,他的內(nèi)心越憤怒。
在看到“走火入魔,昏迷不醒”八個字以后,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翻滾的暴戾恣睢,砰的將手邊的茶杯砸了出去。
宮尚角無、鋒!
他雙目猩紅,頭上的青筋暴起,那癡狂的模樣與宮遠徵極為相似。
他忍著怒意,看著信上剩下的內(nèi)容,看完以后他更是氣的氣血翻涌、頭疼目眩,險些暈過去。
宮尚角來人!備馬!!
算算信鴿的速程,現(xiàn)在距離事發(fā)那日已然過去兩天了,宮尚角此刻心急如焚,恨不得立馬回到宮門。
他飛身上馬,領(lǐng)著身后的隊伍快馬加鞭的往宮門的方向趕。
宮尚角(子羽,你絕對不能有事)
宮尚角眼眶原本散去的紅意又染了上去,不同的是上一次是因為憤怒,而這一次是因為恐懼,他害怕失去她。
宮門人盡知,宮尚角的軟肋,唯徵羽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