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夜,宋傾傾回到孟宴臣公寓的時(shí)候,里面還是一片漆黑。
她打開燈,墻上的蝴蝶依舊耀眼的矗立于那面墻上,昨夜的那朵玫瑰依然挺立地盛開。
宋傾傾脫了鞋,隨手將新的玫瑰插入瓶中,與另一只爭香艷麗。
宋傾傾孟宴臣。
果然沒有回音。
宋傾傾低聲呢喃,給孟宴臣打了電話。
嘟嘟嘟——
許久,電話才被接起。
肖亦曉宋小姐,你好。
宋傾傾你知道我?
肖亦曉宴臣他電話備注了你的名字。
肖亦曉你是要來接他?
孟宴臣接什么,掛掉。
肖亦曉說得途中,宋傾傾隱約聽到背后孟宴臣的聲音。
宋傾傾孟宴臣!
宋傾傾你真的是……
是什么,宋傾傾一時(shí)想不到描述的詞語,只能讓肖亦曉報(bào)了他酒吧的地址。
宋傾傾來得很晚,晚到她去的時(shí)候,肖亦曉已經(jīng)不在房間里了。
宋傾傾推門而入,看見孟宴臣醉倒在椅子上,臉色通紅。在孟宴臣的旁邊還站著一個(gè)女子,她剛伸出手想碰孟宴臣的衣服,就被宋傾傾一把呵住了。
宋傾傾你在干什么。
她的眼睛似淬了劍,看向女子的眼神格外冰冷。
葉子我看孟總醉倒在椅子上,想扶他到那邊的沙發(fā)上休息。
聽她說完,宋傾傾還是盯了她好一會兒。
宋傾傾你覺得我該不該相信你呢。
宋傾傾說得玩味,她手指撥弄著發(fā)尾,從開始的打量到現(xiàn)在的戲謔。
宋傾傾出去。
宋傾傾下了逐客令。
待葉子匆忙離去后,宋傾傾才走近。她俯下身子,火焰襯得她的臉更有股野性的美。
宋傾傾孟宴臣。
宋傾傾伸手去戳孟宴臣的臉頰,輕聲喚著他的名字。
孟宴臣吃力地掀開眼皮,在看到來人時(shí)突然笑了一下,他的梨渦凸顯,宋傾傾忍不住將手指挪了過去。
宋傾傾能走嗎?
宋傾傾帶你回去。
孟宴臣沒有說話,只是單純地看向她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。
宋傾傾得,不能跟醉鬼講話。
孟宴臣你來……#慢。
宋傾傾什么?
孟宴臣這句話講得實(shí)在太輕了,宋傾傾沒有聽清,把頭湊得離他更近。
孟宴臣你來得好慢。
宋傾傾誰讓你們那兒不好打車。
宋傾傾吐槽道。
她蹲下來讓孟宴臣的一只手環(huán)住自己的脖子,然后根據(jù)慣性將他虛虛背在了自己身上。
宋傾傾這樣能走不?
孟宴臣能。
宋傾傾行,你是不是開車來的?
宋傾傾那我得找個(gè)代駕。
宋傾傾哎,早知道這樣,回國第一天就應(yīng)該去考駕照。
孟宴臣嗯,考駕照。
宋傾傾唉唉,別往那邊。
宋傾傾說得太晚,再回過神來,他們都已跌落在沙發(fā)上。孟宴臣的手臂還環(huán)著宋傾傾,二人面對著面。
孟宴臣的眼神越發(fā)迷離,他空出一只手去觸摸宋傾傾的眼睛,說:
孟宴臣眼睛,真好看。
接著,他又笑起來,不似從前,倒是有如沐春風(fēng)之感。
宋傾傾被他的笑意恍了眼,湊近著,湊緊著,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。
很快地,她偏離了臉,在與他相擁中睡去。
宋傾傾孟宴臣,我好喜歡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