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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禾掛斷了電話,瞇著眼眸不善的盯著若無其事的男人,失了最后的耐心。
沈初禾“你到底去不去?”
孟宴臣無聲的嘆了口氣,隨即站起身靠近一步,認(rèn)真的與她對視。
孟宴臣“沈初禾,我們談?wù)??!?/p>
沈初禾“沒什么好談的。”
沈初禾別過腦袋,如果不是親眼見道,親耳聽到這個男人說心里只有許沁,她不會這么堅持要離婚。
一個心里沒有她的男人,她不屑。
孟宴臣雙手扶住她的肩膀,這一刻才恍然,其實(shí)眼前的人才是最無辜的那個,什么都被蒙在鼓里。
孟宴臣“初禾,對不起。”
沈初禾愣了一下,轉(zhuǎn)頭看著他,這一次他第一次這么叫她,也是他第一次這么沉重的跟她說對不起。
沈初禾“既然知道對不起我,那就去離婚,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!”
孟宴臣瞧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,以及那泛紅的眼眶,到底是沈家嬌寵呵護(hù)的大小姐,定然受不得這種委屈。
可是,他的確不想離婚,他也想放過自己,不再去貪戀那抹身影。
孟宴臣“初禾,你還記得那晚自己的話嗎?”
沈初禾冷哼了一聲,想都沒想就回答了。
沈初禾“不記得?!?/p>
孟宴臣“那晚你說,如果不爬你的床就一輩子都別爬,第二天去離婚,但是我爬了?!?/p>
沈初禾“………”
沈初禾覺得這個世界有點(diǎn)崩了,不然平常高冷形象的小孟總怎么會說這樣的話,還是在他的辦公室。
孟宴臣“所以我爬了你的床,那么這輩子也就只爬你的床?!?/p>
孟宴臣說完,就見身前的人快速的后退,遠(yuǎn)離了他。
孟宴臣“你……”
沈初禾“孟宴臣,你是不是瘋了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孟宴臣“知道,其實(shí)在那一晚,我就做出選擇了?!?/p>
做出選擇,選擇她?
沈初禾懵了,那晚在孟家,她的確是說了爬不爬床的問題,但昨晚……
不對,這個男人在巧言吝嗇。
沈初禾“孟宴臣,你是不是怕離婚后,我揭穿你和許沁的事,你放心,你倆愛咋咋地,與我無關(guān),我也不會多事,更不會去媽媽那兒告狀。”
孟宴臣見她此刻如此防備自己,突然有些心塞,驀地想到了那次蜜月她投懷送抱,他避如蛇蝎。
此刻,卻是反過來了。
孟宴臣“我不是這意思,初禾,我媽很喜歡你,從確定我們倆會結(jié)婚開始,你的一切都是她親力親為置辦的?!?/p>
孟宴臣“如果她知道我們要離婚……”
孟宴臣點(diǎn)到為止,時刻注視著少女的神色。
沈初禾暗罵這男人卑鄙無恥,說不過她居然打起了親情牌,如果說離開孟家,她覺得最對不起的人是誰,那就是婆婆了。
婆婆是真的疼愛她,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,但沈初禾能感覺到婆婆對她的喜愛與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