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她欺負(fù)我。”溟幽向涂山婉兒求助。
“好了,雅雅,他確實(shí)是男孩子?!蓖可酵駜阂贿厪难g的錦囊里拿出溟幽的濕衣服,塞進(jìn)在空中漂浮的人類男孩手里。
“東方月初,你去找一套你的衣服給溟幽,順便把這身衣服烘干?!蓖可酵駜哼吶呎f。
“???”東方月初很無奈,才被小雅姐姐打,又要被婉兒姐奴役,人生怎么就這么苦?。?/p>
“不服?來和我打一架,贏了可以不干?!蓖可酵駜嚎粗鴸|方月初,笑著說。
“啊不,小的這就去?!睎|方月初看著涂山婉兒的笑臉,不自覺地打了個(gè)激靈。
“這就對了嘛?!蓖可酵駜簩|方月初從空中放下,東方月初腳剛挨到地立刻向自己的房間跑去。
做完了這些涂山婉兒這次轉(zhuǎn)過身來,看著小五和涂山雅雅,說道“小五,你跟雅雅玩一會(huì),我出去買點(diǎn)東西?!?/p>
“?。俊毙∥搴懿婚_心,他一點(diǎn)也不想和涂山雅雅呆著,剛想反抗,涂山婉兒早已走了。
現(xiàn)在,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們。氣氛很尷尬。
溟幽看向了他這位師姐,“看我干什么?”涂山雅雅沒好氣的地說道。
“那個(gè),師姐……”
“叫雅雅姐?!变橛膭傞_口就被涂山雅雅打斷了。
“哦,雅雅姐,你知道溟淵救了師父后怎么樣了嗎?”溟幽想用這個(gè)話題打破尷尬。
“溟淵?你怎么知道的?!蓖可窖叛庞悬c(diǎn)奇怪。
“師父說的啊?!变橛墓怨缘卣f道。
這時(shí),涂山雅雅看見了溟幽額上的曼殊沙華,怔了一下,喃喃自語“原來如此……”
“你先坐下,我再慢慢說?!蓖可窖叛旁谝巫由献拢泻翡橛倪^來。
“溟幽,衣服給你?!边@時(shí)一個(gè)聲音傳了過來,正是東方月初。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套衣服。
“謝謝?!变橛奶鹛鸬男χ?/p>
“小雅姐姐,你們再說什么???”東方月初湊了過來。
“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雅雅反問了一句。
東方月初一噎,這,為什么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關(guān)于師父的啊。”這時(shí)溟幽已經(jīng)換好了衣服,從房間里走出來,插了一句。
雅雅狠狠瞪了溟幽一眼,真是的,本來還想就這個(gè)話題好好坑一下東方月初。這下可好了。
溟幽被雅雅看得一哆嗦,自己難道說錯(cuò)話了嗎?自己不就是實(shí)話實(shí)說嗎?
“哦~小雅姐姐我也想聽?!睎|方月初一臉八卦的表情。
“切,我才不說給你聽嘞,臭蟑螂?!蓖可窖叛艅e過臉,不理東方月初。
“好嘛好嘛,我還不想聽呢!”東方月初賭氣似的走了出去。
“雅雅姐。”溟幽弱弱的喊了一聲。此時(shí)涂山雅雅正看著門口賭氣。
“哦,你先坐過來?!蓖可窖叛呸D(zhuǎn)過頭來,說道。
溟幽乖乖的坐好。
“你是想知道溟淵后來怎么樣了吧。”
溟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我告訴你后你不要和別人說,尤其是那只臭蟑螂。這件事一直是師父的陰影?!蓖可窖叛艊?yán)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