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怎么了?!”涂山雅雅有些驚嚇。
“東方月初,你在門口站著干什么?”門外傳來了涂山婉兒的聲音。
“???什什……么都沒有啊?!睎|方月初眼神漂移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道。
屋內(nèi)的涂山雅雅聽到外面的動靜,對溟幽說道“你別哭了,都過去了,出去看看,教訓(xùn)一下某只臭蟑螂?!痹捯粑绰?,涂山雅雅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只見明媚的陽光下涂山婉兒揪著東方月初兩根“蟑螂須”質(zhì)問他。
“臭蟑螂,你居然偷聽我說話!”雅雅一腳踹了上去。
“哎呦,雅雅姐,冤枉??!”東方月初揉著肚子,委屈巴巴的。
“雅雅,不用手軟,他在外面聽了半天,什么事也沒做,小五的衣服也沒烤,最好扣,他,一,個,月,點,心,錢?!蓖可酵駜悍砰_了東方月初,揉著雅雅的頭,微笑著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既然師父說了~阿大阿二,把他抓住?!蓖可窖叛胖笓]著一白一紅兩只狐妖,向東方月初走了過去。
“救命?。 睎|方月初腳底抹油,溜了出去。
“唉……”涂山婉兒推開練習(xí)場的門,“小五,你先穿回去吧,東方月初他沒有烤干你的衣服。哎?!”話音未落,一個人形的東西抱住了她的腰。
好不容易將那個東西扒下來,涂山婉兒將他拎在手里,只見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臉滴落,“小五?怎么回事?怎么哭了?”她將手中的小五放到地上,拿出手絹替他擦眼淚?!昂昧耍豢?,誰欺負(fù)你了,師父去幫你揍回去。”
“師父……你從千九宗……逃出來后……恨不恨……千九宗主?”溟幽抹著眼淚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說道。
“???誰告訴你這件事的?”涂山婉兒語氣中帶著疑惑。
“雅雅姐告訴我的,師父你不要怪她,是我叫她告訴我的?!变橛男⌒囊硪淼目粗可酵駜旱哪樕?/p>
“唉,算了,說了就說了,我?guī)闳€地方?!蓖可酵駜罕痄橛淖慵廨p輕一點,踏上一把冰劍,藍(lán)光一閃,空中已經(jīng)沒有了他們的影子。
沙沙~沙沙~鮮血般的曼殊沙華隨風(fēng)搖曳,看不到盡頭。
“師父……這里是?”小五被涂山婉兒抱著,望著下面的“血?!?。
“這是溟淵的本體?!蓖可酵駜旱恼f道,冰劍此時下降到距地面不足兩寸,她走下了冰劍,冰劍立即化為點點熒光,回到了涂山婉兒掌心內(nèi)。
“其實,雅雅她有些事沒給你講,如你所見,溟淵他是花妖與人類的孩子,她母親的本體便是曼殊沙華。
涂山婉兒細(xì)長潔白的手指撫上一朵曼殊沙華。此刻她已經(jīng)撤去了幻術(shù),八條雪白的狐尾在鮮紅的曼殊沙華中格外醒目。紅色的耳尖輕顫。
“師父……對不起?!变橛恼驹诒鶆β湎碌牡胤剑粗膸煾?,為自己揭了師父的傷疤有些內(nèi)疚。
“沒什么,索性我給你講完吧?!蓖可酵駜嚎粗茄t的曼殊沙華。
“當(dāng)年,我不小心被他們用縛妖索綁住,那個老匹夫給溟淵一把劍,讓他,殺了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