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子羽十分吃驚看著出現(xiàn)在這的宮紫商,目光移到一旁花公子的神色,視線無聲詢問:怎么回事?
花公子挑眉努嘴,無奈聳了聳肩,表示:不是我的錯,是她想來的,我只是被脅迫,帶了個路而已。
讀懂了他話的宮子羽:“......”
宮紫商直接忽視兩人的眉來眼去,步伐匆匆向?qū)m子羽身邊的金繁撲去。
“金繁——你沒事吧?”
走到跟前,宮紫商眼淚汪汪的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遍,一雙魔抓按著人上下其手,見沒受傷, 不由松了口氣,算是徹底放了心。
“大小姐,男女授受不親。”
金繁板著臉,拂去身上作亂的咸豬手,微微向后退開兩步,拉開距離,往宮子羽身旁站了站。
宮紫商見狀立刻不高興了,拉著臉轉(zhuǎn)眸看向?qū)m子羽,說:“我親愛的弟弟,作為宮門如今的執(zhí)刃,三域試煉前兩關(guān)都已經(jīng)過了,想來這第三關(guān)對你來說應(yīng)該不難吧?!”
嘴上這么說著,雙眼中卻暗含威脅和警告。
宮子羽:這讓他怎么回答?
無法只能沉默著不說話。
宮紫商也不管他,轉(zhuǎn)頭對著金繁和顏悅色勸說道:“你身上的傷還沒好,隨我回去吧。這邊不需要你操心,宮子羽自己一個人能行的?!?/p>
“他都那么大了,現(xiàn)在還是宮門執(zhí)刃,這點兒困難難不倒他,前兩關(guān)試煉沒有你,他不是都過來了嘛!”
“可是......”
金繁張嘴正想開口反駁,卻被宮紫商打斷了:“閉嘴,沒什么‘可是’的。你現(xiàn)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跟我回去養(yǎng)傷。如今你丹田受損武功全廢,留下來能干嘛?”
“再說這洞里煙熏火燎的,熱的要命。你現(xiàn)在身子虛,受不住,要是暈倒了怎么辦?難道指望宮子羽照顧你嗎!”
她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(jù),金繁被懟的面紅耳赤,啞口無言,欲言又止地看著宮紫商一時不知該怎么反駁。
宮紫商也不等他反應(yīng),說完話后直接拉著人就往外走,手勁大的金繁一時有些掙脫不開。
轉(zhuǎn)頭沖身后的宮子羽露出一個親和的微笑,宮紫商語氣溫柔道:“子羽,我要從這里把金繁帶回去,你應(yīng)該沒有意見吧?!”
話雖這么說,但她眼中卻含著‘你小子要是敢不同意,我就弄死你’的氣勢。
宮子羽趕忙微笑擺手,“姐您自便,我沒意見。”
說著沖宮紫商身邊的金繁眨眨眼,眼中盡是揶揄,完全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金繁神色忿忿,見宮子羽一副看好戲的姿態(tài),嘆著氣,翻了個白眼,扭頭不理他,被宮紫商拉走了。
宮子羽默默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,心中不由感慨:紫商姐姐的心意終是開花結(jié)果了,望金繁能好好呵護對待吧......
站在門口的花公子看著宮紫商牽著金繁將人帶走,心頭無意間泛起一絲苦悶,垂眸嘟囔了句:“見色忘友的女人!”
離開鍛室從后山花宮出來,宮紫商沒帶金繁去羽宮,而是徑直帶人回了商宮。
二人一走進商宮大門,就迎來了侍衛(wèi)們的注目禮。
宮紫商無視了周遭打量的視線,拉著人直奔自己研武居后的寢殿。
金繁板著臉一言不發(fā)的跟著,面對商宮侍衛(wèi)們似八卦,似揶揄的目光,耳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紅了。
自從被宮尚角廢了丹田,在羽宮養(yǎng)傷那段日子里,宮紫商為他叱罵宮子羽,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關(guān)心,每日想法子逗他開心;開導(dǎo)他,讓他忘記傷痛,他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心意。
從前他作為羽公子的綠玉侍衛(wèi),必須試試以公子為先,所以即便知道她喜歡自己,他也不敢有任何逾矩之行,非分之想。
如今一朝成為廢人,就只剩條命還算有用。
原本他打算犧牲這條性命幫宮子羽鑄造無雙之刃,沒曾想宮子羽嚴詞被拒絕了,
他真的還要辜負她嗎?金繁心中糾結(jié)。
宮紫商將人拉到床榻前,按著肩坐下,笑嘻嘻說:“乖乖在這待著,我去廚房給你煎藥?!?/p>
“今日份的藥你還沒喝呢,現(xiàn)在正好補,上等我??!”
邊說邊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
金繁木愣愣地目送人離開,心緒復(fù)雜紛亂。
在床邊呆坐了片刻,他終是沒有聽話,起身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