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在悄然間過去,東方彧卿最終破陣而出,贏下第一場比試。
第二場,七殺殿那邊派出了蜀山叛徒云翳。
就在魏無羨他們這邊商量讓誰出戰(zhàn)時,蜀山弟子云隱趕到。
一個是蜀山弟子,一個是蜀山叛徒,云隱對云翳可以說是恨之入骨,當(dāng)仁不讓請求應(yīng)戰(zhàn)。
魏無羨看向花千骨,“你是蜀山掌門,你來決定吧!”
花千骨想了想點(diǎn)頭,“好,云隱,我同意你出戰(zhàn),不過,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?!?/p>
“是,掌門,多謝掌門?!痹齐[行禮,轉(zhuǎn)身大步向著比賽場中央走去。
二人拔劍相向,但云翳卻只守不攻,打著打著竟然跑出去了。眼看二人遲遲不歸,雙方經(jīng)過商量,這局算了平局。
第三場,單春秋為了贏,主動請戰(zhàn)。
殺阡陌點(diǎn)頭,單春秋是七殺殿中,除了他以外,修為實(shí)力最高的一個,由他應(yīng)戰(zhàn),勝算很大。
單春秋根本沒把這場比賽放在眼里,他只想把所有的神器奪到手,他利用不歸硯,突然出現(xiàn)在魏無羨面前。一把抓住受傷不輕的魏無羨,飛身離去。
半空之中,單春秋掐住魏無羨的脖子對著緋顏喊道,“緋顏,把幻思鈴給我,不然你們就給這個長留掌門唯一的愛徒收尸吧!”
用自己威脅緋顏,虧得單春秋想得出來,他又不是太白門的弟子,他的死活與太白門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,單春秋怎么就那么肯定,抓住他,就能用他來要挾緋顏掌門?
坐在椅子上的緋顏很是為難,魏無羨雖然不是他太白門的弟子,但是這是白子畫唯一的徒弟,要是在他太白門出事,那后果也不是他能擔(dān)得起。
看到緋顏的猶豫,魏無羨并沒有感覺到失落,人情冷暖,他早已體會過,又怎么會介意這些?
“單春秋,你要想讓太白門掌門把幻思鈴交給你,你應(yīng)該抓太白門弟子,抓我有什么用?我又不是太白山的弟子?!蔽簾o羨雙手奮力扒著單春秋的手,試圖掙脫出來。
可惜,現(xiàn)在他的傷勢雖然在靈氣的滋養(yǎng)下慢慢恢復(fù),可要想掙脫單春秋,那還是在白日做夢。
就在他想著,要不要偷偷召喚出陳情空間里的十元大將時,一道白光閃過,單春秋被擊飛出去,他則落在一個人的懷抱里,“師父~”
沒錯,來人正是他們等著救兵,白子畫。
白子畫得知七殺殿攻打太白門,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太白門,還是來晚了。
看著臉色蒼白的愛徒,白子畫第一次有了自責(zé)的感覺,“你先去休息,剩下的事情交給為師來解決。”
現(xiàn)在白子畫來了,魏無羨自然不會再逞強(qiáng)。
把小徒弟安排好,白子畫走到場中央看向殺阡陌,“殺阡陌,你屢次派人挑事,今天竟敢打傷我的徒弟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“好啊,你打算怎么不客氣?”殺阡陌根本沒有把白子畫的話放在心上。
“這一場我跟你比?!卑鬃赢嬄曇綦m然很淡,可語氣中的憤怒,根本掩飾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