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子羽來了?!眲偤凸硇∏橥ㄍ暝?,身邊就想起月湛的聲音。
魏無羨向下看去,果然看到宮子羽身穿一身黑色衣袍,背著個小箱子,從一個像是大門的地方走進來。
“那兩個人是誰,這一關(guān)試煉的守關(guān)人嗎?”看到宮子羽之后,魏無羨發(fā)現(xiàn)底下還有兩個人。一個人在河邊似是在煮東西,另一個人端坐在一張桌子前面,不知道在干嘛。
“他們是雪宮之人,雪宮是試煉的第一關(guān)?!痹抡拷忉屢痪?,站起身,“走吧!”
“走,去哪里,去幫宮子羽嗎?”應(yīng)該不是吧,月湛這么講規(guī)矩的一個人,怎么可能做這種違規(guī)之事。
“回去?!惫黄淙?,月湛不是要去幫助宮子羽,是要打道回府。
“月湛,我想……”
“回去再說?!?/p>
好吧,你是老大,你說了算。這邊有鬼小情盯著,有事她自然會通知自己,到時候再說。
回到住所,來到月湛的房間。魏無羨隨意地坐在矮幾旁,給自己倒一杯水慢慢喝著。
月湛走過來端端正正坐好,“宮喚羽,坐好?!?/p>
“哦!”魏無羨不太情愿,對上月湛淡淡的目光,還是照做了。
“月湛,你給我說說三域試煉都是什么唄!”魏無羨上半身往桌子上一趴,眼冒金光,一副很好奇的樣子。
“你坐好。”月湛皺眉,他就不明白,宮喚羽是上一任執(zhí)刃從小當(dāng)執(zhí)刃培養(yǎng)的繼承人,怎么會這么沒規(guī)矩。即便失憶,身體本能記憶應(yīng)該有啊,他也教了好幾天,宮喚羽怎么還總是這樣一副懶散的樣子呢?
魏無羨是不知道月湛心里想的這樣,不然一定送他一個大白眼。本公子經(jīng)歷了那么多世界,都沒有改變的習(xí)慣,你以為你這幾天就能給我改變啦?那你未免也太神了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!”魏無羨坐好,朝月湛微微一笑,做出一副認(rèn)真傾聽的樣子。
“雪宮里有一個寒冰蓮池,歷來都是試煉者的第一關(guān),百余年來,一直如此。”月湛見魏無羨坐好,也沒吝嗇把他知道的告訴魏無羨。
“等等,寒冰蓮池,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非常寒冷的地方,宮子羽從小體寒,非常怕冷,他怎么可能過得了這一關(guān)?”魏無羨雖然不是真正的宮喚羽,但也不想看著宮子羽去送死,他現(xiàn)在的著急心情并不作假。
“你還聽不聽,不聽背書去?”突然被魏無羨打斷,月湛一句話堵在胸口,上來下不去,差點沒把他噎死。又聽到他這一番話,要不是打不過,月湛真想給他一頓。
“別別別,我聽,我聽?!庇直硶?,雖然他背書很快,但也不能總躲在房間里,又不能修煉,很無聊的。
這幾天,每次月湛讓他背書,他都是回自己房間背,然后就是睡大覺。
白天睡飽了,晚上等月湛和他哥休息,魏無羨開始打坐修煉。
他的修煉和別人不同,月湛和月公子都是心思細(xì)膩之人,一個不好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又要費心解釋,那就不如不讓他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