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紅有些緊張的道“丫頭,你怎么咳血也不告訴我啊?什么時候開始的?多長時間了?嚴(yán)重嗎?”
丫頭“二爺,我沒事兒, 就是不太想讓你擔(dān)心,沒什么大問題,已經(jīng)讓大夫看過了”
二月紅“艾姑娘,你看......”
桃夭看著兩人說道“治不了,我不是大夫,看不了病,生病自然是要去找大夫啊,二爺”
二月紅“艾姑娘,那你之前說的......”
桃夭笑了笑“二爺,我會算卦,但沒學(xué)過醫(yī),夫人一兩年前應(yīng)該是接觸過地下的東西,并且被那東西經(jīng)常接觸身體皮膚,甚至可能身上有傷口接觸到了那東西,導(dǎo)致那東西的陰氣入體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病入膏肓,回天乏術(shù)了”桃夭并不怕得罪人,所以話說的直白
說完之后,就見二月紅一臉深受打擊的樣子,不敢置信,丫頭則是蒼白著臉,雖然她自己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,但是被人當(dāng)面指出來活不長了,還是有些沒辦法接受的
二月紅“艾姑娘,你有沒有辦法......”
桃夭“二爺,恕我無能為力”
丫頭拉了拉二月紅的衣袖“二爺,不要為難艾姑娘了,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,咱們回家吧”
二月紅安撫的拍了拍丫頭的手“今日多有打擾,二月紅就先告辭了,艾姑娘”
丫頭“艾姑娘,告辭”
桃夭“二爺,夫人,慢走不送,春紅,送客”
春紅“是,姑娘”
春紅“二爺,夫人,這邊請”
二月紅和丫頭就走了,只不過走的時候兩個人都心不在焉的,路上也并沒有多說什么,回到府上之后,把丫頭安頓好,二月紅就去了書房,一直待到了晚上吃完飯
二月紅“管家,陳皮回來了嗎?”
管家“二爺,陳皮還沒有回來,碼頭那邊有些事兒,他去處理了”
二月紅“嗯,他要是回來了,讓他去書房找我”
管家“是,二爺”
陳皮半夜才回來,渾身暴虐的氣息,看來又處理事情了,陳皮正打算回去收拾一下,管家聽到人回來的消息就過來了
管家“陳皮回來了?二爺說讓你回來了去書房找他”
陳皮雖然有些疑惑二月紅找他什么事兒,但還是過去了,現(xiàn)在的陳皮雖然脾氣暴躁、沖動,但現(xiàn)在有二月紅管著,還有丫頭時不時的關(guān)心,他倒是并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
陳皮“好,我知道了”
陳皮回去洗漱收拾了一下,就去了書房,書房的燈還亮著,二月紅還在等陳皮,陳皮敲了敲門“師父”
二月紅“進(jìn)來”
陳皮“師父,您找我有什么事兒啊?”
二月紅“你之前給丫頭送的那根簪子是從哪兒得來的?”
陳皮就想起來之前二月紅見到那根簪子,罰了陳皮的事兒“師父,那根簪子不是已經(jīng)扔了嗎?有什么問題嗎?”
二月紅有些忍不住怒火“哼!有什么問題?你知不知道那根簪子是地下來的東西?陰氣重還帶病毒?我自從跟你師娘成婚之后就怕之前做的事情損陰德,影響她的身體,就不做地下的事了,但你倒好,送什么不好,把那個簪子送給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