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在野獸面前,像羽毛般脆弱,尖爪不過輕輕一用力,雞毛便碎了一地。
空氣里染上塵埃,臭惡的氣味,夾雜著肉眼可見的顆粒。
巷子里遺留著,她絕望的掙扎,生命的隕落,在這里重演。
我叫顧藐詩,父親是當(dāng)?shù)赜忻钠髽I(yè)家,權(quán)勢滔天,政府里我們家的人不少,我是家中獨女,自幼嬌慣,傲慢,目空一切。
自我出生起,這個地方,便必須為我臣服,那些有血性的人,我會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。
我應(yīng)該是最優(yōu)秀的,并且必須是,而那些優(yōu)秀的人啊,卑賤的血液在他們的身上流淌,我將會毀了他們高貴的靈魂,讓俊美的臉龐變的丑陋,是的,這很惡毒,可是惡毒這個詞在我身上,是耀眼的閃光 。
我站在高樓上,藐視下卑躬屈膝的人們,雄鷹從我身旁劃過,張揚舞爪,吼出兇狠的鳴叫,我的衣角在風(fēng)中飄揚,我冷淡的笑著,一條生命就這樣失去。
這群卑賤的人想過掙扎,可是區(qū)區(qū)螻蟻,怎么抵得過雄獅,我的父親,幫我打點好一切,我沒有任何憂慮。
我殺的第1個人叫江夢卿,她模樣清純,氣質(zhì)宛如盛開的蓮花,她身上老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清香。我厭惡她,比我生的更姣好。
江夢卿骨子里透著一股野性,我找人欺辱她,她竟然敢還手,我很喜歡她這一點,但是。憑她這張臉,便讓她不能存在這世上。
可惜我找的兩個精神小妹,能力不行,只是在她身上留下點淤青,我將這兩位打了一頓,她們再也沒出現(xiàn)在我眼前過。
我的沈郁,救走了江夢卿。
沈郁性子張狂,布滿野性,模樣不及我姣好,不過她高大的體型,時常充滿戾氣的眼神,不由的讓我對她心生敬佩,有些病態(tài)的來說,我鐘情于她,在我眼里她并不卑賤,我與她的距離像婆羅門與剎帝利的關(guān)系。
她卻愛上了我眼中不可接觸的賤民。對我來說這是奇恥大辱。賤民憑什么奪走我的愛奴。
我對江夢卿厭惡又添了一層,這一次我要她容貌,也要她的清白。
自從我上次把江夢卿堵在巷口。我的沈郁,別老是護在她身邊。于是我花些大價錢,找著窮兇極惡的人,我親愛的沈郁,陷入沉睡。
她被歌頌為神明的愛人,被惡人折斷翅膀。
天使的神光被吞噬,惡魔的獠牙顯現(xiàn),侵略者她的圣體,留下著骯臟的唾液,我知道那條小巷骯臟無比,我沒有親自去,而是叫他們給我現(xiàn)場直播。
我親眼看著她掙扎的喊叫,看著她絕望的哭吼,看著她眼睛里失去星光,直到她沒有力氣在哭喊。
我知道,我摧毀著一個神明,消滅著我眼中的賤民。
我手下的那群人奸笑著,兩位壯漢讓他壓在地下,一起撕咬著她的脖子,留下深深的咬痕,她衣冠不整,白紗裙染上污黑,內(nèi)褲被褪去,身體一上一下起伏,被奪去了清白。大腿根部是兩個男人留下的痕跡。處女之身就這樣毀在我手中,我不后悔,她的生命本就卑賤,不留清白,又如何?
吻痕布滿她的全身,刀劃下的痕跡,從上到下橫橫豎豎排列著,是我手下最偉大的作品,是我見過最壯麗的奇觀,美麗的小人被我摧毀,我不由得放聲大笑,讓笑聲刺破云霄。
她被鐫刻上賤民的疤痕,這個玩物不堪重負,投下海洋,圣光乍現(xiàn),隕落于山間,我勾起嘴角,看她絕望的掙扎,消失在我眼前。
所有的記者社都不敢爆出我一點壞話,我手上那群人幾乎都鋃鐺入獄,我的父親保住了我,別忘了,我是未成年人,這是塊免死金牌。她死亡的風(fēng)聲傳不出這個地方,很快她就會被世人遺忘。
我的沈郁,去地獄陪著她的神明,這個世界的太陽還會升起,我的囂張也永無止境。
看賤民掙扎過許多次,我也日漸麻木,生命失去意義,我的心掉進無止境的深淵。
我作為高貴人的日子,像是走到了盡頭。我18歲生日前夕,父親鋃鐺入獄。
我自此身敗名裂,家里所有的財產(chǎn)都被法院收走,壞事做盡的我變成過街老鼠。
于是第2天剛滿18歲的我,選擇自首,為我的過去贖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