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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尚角精神抖擻地看了一眼身下昏睡的女人,抱著她跳入溫泉,動作輕柔地為其梳洗。
清理干凈過后,他穿戴好,撿起女人的外衫,將她包裹著,抱著女人來到臥室,睡了一個回籠覺。
宮遠徵一大早接到消息,宮子羽已去往后山試煉,他像往常一樣,來到宮尚角房間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他哥今日還未早起晨練,可真是稀奇。
“哥?!?/p>
他繞過墨池,來到房間最深處的臥榻邊,還未走近,便嗅到一股熟悉的清麗荷香。
眉心微跳,不好的預感成真!
瞧見榻上那錦被下只露出的粉面嬌艷,心臟氣阻過后,狂跳了起來。
他掃了一眼整張床榻,只有女人一個人,沒有他哥的蹤跡,微松了口氣。
片刻他又提起那口氣。
沒有見到他哥,他不是應該更加著急的嗎?
他扯了扯被子,“你給我起來,這里不是你該睡的地方!”
他手下沒個輕重,一個用力扯開了被子一角,看到女人裸露的肌膚。
上面曖昧的斑駁交錯......
他俊臉倏忽而紅,視線閃躲,余光卻控制不住地掃視著。
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那樣的......
峰巒疊嶂,曲線柔美,看著比硬邦邦的男人,要好看,嬌嬌軟軟的!
屋外的腳步聲,使得他頓時心慌。
他手腳忙亂地拉著被子,劈頭蓋臉地將女人遮住,迅速轉身,朝外走去。
剛到外間,便看到他哥顛覆形象,手中捧著女人的衣物,腳下走得疾快。
宮尚角瞧見宮遠徵,腳步微頓,瞥了一眼衣裙間的小衣,耳尖微紅。
被遠徵弟弟撞到這一幕,他心中會不會覺得他急色。
上官淺剛來角宮,他便將人給睡了!
他干咳一聲,尷尬道,“遠徵弟弟,今日挺早的!”
宮遠徵心中悶悶的,見他哥手中的衣裙,唇角不滿地抿了抿,“不早了,宮子羽那蠢貨都去后山試煉了!”
宮尚角神情一噎,覺得遠徵弟弟說話,越來越不留情面了。
他正準備找借口將衣物送到內(nèi)室,卻忽然聽到內(nèi)室的女人,發(fā)出幼貓一樣的呻吟聲。
宮遠徵委屈地盯著他哥,似在等他哥解釋,這聲音是誰發(fā)出來的。
宮尚角干咳了一聲,“我先進去看看。”
他身形極快地進了房間,頗有點落荒而逃。
宮遠徵見他哥進去后,才揉了揉滾燙的耳朵。
心底嘀咕著,這女人不知羞,一大早叫這么曖昧,一定是想繼續(xù)勾引他哥!
腦海里情不自禁地播放著,剛剛看到的美好風情,他眸光微暗,惱恨自己定力不足。
身體卻不自覺地輕顫!
前幾日接女人回角宮時,她投懷送抱的嬌軟,一一浮現(xiàn),那撩撥人心的觸感,揮之不去,亂人心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