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嘖,寧遠(yuǎn)舟,你比我還渣啊,剛剛還意猶未盡,現(xiàn)在就要打發(fā)我走了?”
寧遠(yuǎn)舟想起剛剛身體不自覺的反應(yīng),臉色微滯。
他干咳一聲,“姑娘來歷不凡,我只是一個平凡人,我們不是一路人,勉強在一起,不會有好結(jié)果?!?/p>
墨韻冷哼一聲,“哼,誰想跟你在一起,我只是睡覺,而不是要跟你成親!”
寧遠(yuǎn)舟表情震驚,臉色赫然。
這女人...她居然......居然將他當(dāng)成隨意玩弄的妖童。
寧遠(yuǎn)舟深邃的目光,冒出火光。
他捏緊了拳頭。
“既然如此,姑娘找誰不都一樣嗎?”
他指了指門口,冷聲送客。
“門在那邊,姑娘自便?!?/p>
墨韻瞧著他眼底的怒火,唇角微勾。
“你錯了,若找誰都一樣,我何必來找你呢?”
寧遠(yuǎn)舟聞言, 眸底的怒火淡了幾分,但想到昨晚,她在他佯裝熟睡時,曾要離開。
瞬間,明白這女子的話,是在哄人的,不可信!
他抬眸冷冷瞧著她。
“姑娘莫要再戲弄人,還是趕緊離開吧,否則,別怪我……”
寧遠(yuǎn)舟話還沒說完,墨韻突然感覺到來自任如意身上的牽引。
她沒理會寧遠(yuǎn)舟,身影極快的飛身消失在寧遠(yuǎn)舟面前。
寧遠(yuǎn)舟望著她的背影,神色詫異。
他本以為會松口氣,但心底卻又覺得怪異,此后兩天,不時的會想起她為何突然離開。
墨韻跟著任如意來到街市,看到她不停地在四處張望,似是在尋找什么。
此刻她身體是實體,經(jīng)過雙修,身體凝實,卻也不確定實體身體可以維持幾天。
擁有實體有益也有弊。
跟蹤人,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無所忌憚,現(xiàn)下只能遠(yuǎn)遠(yuǎn)地跟著她。
卻沒想到任如意極為靈敏,這般遠(yuǎn)的距離,便察覺到異常。
走到無人的拐角,她猛然回頭,揚聲道。
“出來吧,為何要跟著我?別拿上次的借口搪塞欺騙!”
墨韻站在街道上,并沒有拐進小巷。
在視覺盲區(qū)下,任如意是不可能看到她的。
耳邊微動,察覺到任如意的靠近,墨韻打量了一眼人來人往的街道,還是邁步走進安靜的小巷。
任如意打量著女子,只見她神色如常,沒有絲毫慌張與殺意。
看起來倒像是友,不是敵。
上次匆匆一別,女子絕美的容顏,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她其實也曾對這女子的身份有所懷疑。
懷疑她也是朱衣衛(wèi)的人。
甚至有種直覺,覺得女子從梧都一直跟著她到現(xiàn)在。
這樣也能解釋得通,她為何然恰好在野外出現(xiàn),殺了玉朗和越先生。
玉朗和越先生在梧都出賣那么多朱衣衛(wèi)的人,總有一兩個朱衣衛(wèi)有相熟之人,為其調(diào)查真相報仇。
比方說她任如意,便是其中一個。
若是女子也是為此,便不足為奇。
墨韻朝任如意淡定地點了點頭。
模樣看著甚為真誠自信!
“我叫阿墨,對你沒有惡意,跟著你,不過是想調(diào)查出玉朗和越先生背后指使之人。”
“你很聰慧,我相信你也猜到我的目的!”
“你可愿意跟我合作?你查兇手,我殺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