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露露安好像不知道這東西,不是,應(yīng)該說她好像不知道我要拿著東西干嘛,似乎,她沒有試過?
很容易吸收了精血,右臂的經(jīng)脈又連上了一段,但是露露安的表情卻非常精彩,“你難道沒吸收過這東西嗎?”我指了指自己的右眼。
她狠狠地?fù)u搖頭,“你不會連獨(dú)眼獸都沒殺過吧?”起身,試著放松一下身體,右臂真的太疼了,還要給她把骨頭固定,隨手凝出來兩塊鐵板,大概三指寬,四十公分長,“褲腿挽上去,我要給你處理一下腿傷?!?/p>
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,這個時候才注意到,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腿上穿的褲子很寬松,她的校服跟西裝似的,別說挽了,就是硬擼都擼不上去。
“嘖,那就脫唄?!蔽覠o所謂,無所謂,算了,扭過頭去,左手蒙住眼睛,轉(zhuǎn)身背向她,“非禮勿視......非禮勿視.....”
“我.....我好了.....”不是,姑奶奶,你好了我沒好啊!只能硬著頭皮上了!回頭,試著看一眼,她大腿到小腿露出來,法師外袍蓋住隱私,但是小腿處,大約膝蓋往下二十公分有明顯的變形,顏色 也是那種被重物重?fù)艉蟮膽K狀。
小腿往下還是有明顯的中毒的黑褐色。
她抱著衣服,似乎在害怕,既然已經(jīng)被拋棄一次了,那么再被拋棄也不算是什么意料之外,她應(yīng)該是這么想的吧。
狼妖的爪子帶毒性,這樣的已經(jīng)有三四天的樣子了,接骨的同時還要接上斷裂的經(jīng)脈,這個真的難辦。
唯一能有點(diǎn)欣慰的是斷骨很好接,但是在接上經(jīng)脈之后原本在小腿的毒素就會蔓延開,這個怎么辦?
等等,要不給她放血?先把血放完了,然后實(shí)在不行的話我給她輸血。
行,就這么辦!
扔給她一條皮帶,現(xiàn)抽的,“咬住,等會兒很疼,別昏過去?!?/p>
她咬住皮帶,緊閉著眼不敢看,幸好斷骨很好接,“唔!”她死咬著皮帶,近乎只出氣不進(jìn)氣,一條腿接好另一條腿,“唔!??!”她雙手狠命抓住衣服,腿部的肌肉痙攣著,經(jīng)脈這么收縮加快了毒素的蔓延,還有出血!內(nèi)出血!艸!
我咬開綁住右手的布條,只能試試最沒有辦法的辦法了,治療術(shù)加持血液,右手劃開一道口子,左手扼住她的咽喉,把住神經(jīng)和筋,她現(xiàn)在幾乎是失去意識了,只能用本能反應(yīng)逼她松口,右手捂在她的嘴上,“喝了!露露安!喝了!露露安你聽到?jīng)]有?。?!”
她在我劃開右手開始出血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翻了白眼,毒素已經(jīng)蔓延到軀干了,“露露安!”傷口好得很快,因?yàn)橹委熜g(shù)的加持加上本身傷口就不大,但是露露安卻一滴都沒有喝到,但這是我現(xiàn)在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,只有把她自己的生氣給吊住才能救活她啊!
就這樣又劃開了六道口子,唯一的一口還是她幾乎要窒息時吸進(jìn)去的。就這樣的效率根本就救不過來!
拼了!又劃開一道,自己吸了口,老子初吻沒了!初吻沒了?。?!
一口浪費(fèi)了一半多,沒用,再劃,再灌,再劃!再灌!
再劃!再灌!?。?/p>
五次!六次!...十次!“露露安!你他媽聽見沒!你的命都是老子給的!老子不讓你死你他媽不能死!露露安!你他媽不準(zhǔn)死!”
十七刀,從手指到手腕,生機(jī)終于吊住了,本來就沒有多少肉,這下子好了,直接見了骨頭。無力的歪在墻邊,血好像抹了一地,但是眼前真的好黑,好暈.......“露露安......你不能死......媽的....你不能死.....”抹了抹嘴,血像是灰色的,“都不能死....艸........”靠在墻邊,她的呼吸逐漸平穩(wěn),對不起,下次讓左手來.....
進(jìn)入影世界第七天,重新綁好了繃帶,露露安還沒醒,我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,剩下的因?yàn)槲疫€沒學(xué)到這樣的知識,在地底下的時間過得很慢,傷口好像更痛了,到河邊清洗了下身子,這個時候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的河水雖然清澈見底,但是卻沒有一點(diǎn)生命。
就連最常見的老鼠在這條河邊都沒見過,也不知道這是從哪向哪流的,話說這好像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(nèi)哦。
最重要的事情是我身上的血腥味會沖向河下游,獨(dú)眼獸的精血也會掩蓋到血腥氣,當(dāng)然,我也沒有在外面逗留太長時間,這是起碼的準(zhǔn)則,狼妖應(yīng)該暫時追不到我們。
“醒了?”我鉆進(jìn)洞里的時候露露安正倚在墻邊,“嗯,對......”她可能想說對不起拖累你了,但是沒說出來。
“你的腿幾天能好?”盤膝坐下,修煉。
“十天之內(nèi)應(yīng)該就能好了?!?/p>
十天,十天應(yīng)該夠我傷好的到時候再去深處也不晚。“十天。”
“嗯。”她應(yīng)了一聲,住了一會,“你吻我了?”
“救命的事,沒敢耽擱?!?/p>
“那為什么不那個時候要了我呢?”她又問。
“哇去!”我睜開眼,無奈的扶著額頭,“我的初吻誒,我才十七懂嗎?未成年,咱是正經(jīng)人!”
“十.....十七......”她睜開眼睛,有氣無力的。
“怎么著?還歧視?”
“并沒有......十七歲的三環(huán)....”她劇烈的咳起來,“是皇族嗎?”
“皇什么?我只是個學(xué)生而已,”我懶得再解釋,“再說了你也沒多大嘛.....”
“我今年二十一歲,今年的生日還沒過。”
“....”沉默,“好吧,現(xiàn)在我說我是耳環(huán)還來的及嗎?”
“好像有點(diǎn)晚了......”她虛弱地笑笑,“你是神么?來拯救我們的么?”
“你睡迷糊了,快醒醒?!鄙焓峙牧伺乃哪X袋。
“我沒有...”她又閉上眼,向上拉了拉蓋住腿的衣服,“但既然您說我迷糊了,我就是迷糊了......我聽您的。”
啊這,這孩子腦子燒壞了,“露露安,”我蹲下身,捧著她的臉,很漂亮,不亞于儼若依,但是更加成熟知性,還有種無可否認(rèn)的不可褻瀆的莊嚴(yán)神圣,“咱們正常點(diǎn),我給你條褲子,你穿上,然后把校服穿上,等會兒我出去趟,你自己把身上洗洗,明白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