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華年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曉,淺析洛也是
此時的南華年腦子里還在回蕩著江曉說的話:我真真正正喜歡的那個女孩子,叫南華年
江曉和淺析洛又沒有簽什么合約,他只是欠淺析洛一個人情,雖然答應(yīng)父親要娶她,但是淺析洛可沒有權(quán)利阻止江曉喜歡誰
顧淼剛上來的火氣瞬間消失
在外人看來,江曉是學(xué)何清那要“死”就一起“死”的套路,所以都在聊天
但外人不知道的是江曉是真的喜歡南華年,何清也真的喜歡寒向冥
南華年依舊沉默不語,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然后一飲而盡
顧淼為了氣氛,特地給服務(wù)員說要紅酒,再加上南華年倒的很滿,沒一會兒的功夫,南華年的臉上馬上就浮現(xiàn)一抹紅暈
江曉瞪著南華年
江曉本打算說:南華年你不能喝酒
但到嘴的話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
淺析洛不知道是東施效顰還是真的傷心,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下,原本江曉打算攔下,但是被淺析洛無情的推開
一杯又一杯,江曉實(shí)在忍不住,低吼道
“別再喝了,你看你,醉成什么樣了?”
淺析洛酒勁一上來,沖江曉吼道
“滾開!你有什么資格吼我?你以什么身份管我?”
瞬間,包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淺析洛那邊望去
淺析洛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,幾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
“我,淺析洛,淺家大小姐!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?因?yàn)槟?,我要承受不要臉的罵名,因?yàn)槟?,我要承受不堪的侮辱!我只是喜歡你,喜歡一個人有什么錯?為什么喜歡一個人就要承受我不應(yīng)該承受的東西,憑什么?”
淺析洛說完早已淚流滿面,包廂里陷入沉默,沒有人說話,也沒有人知道該怎么說話
是啊,喜歡一個人,為什么要承受她不該承受的,淺析洛也沒有錯,喜歡一個人有什么錯呢?
淺析洛跌跌撞撞的拉門而出,江曉也追了出去,但他忘了還有南華年,原來喜歡的女孩子也會忘記,原來喜歡就是說一句話而已
江曉追出去了以后包廂里的目光又投向了南華年,有可惜的目光,有不忍的目光,還有憐憫的目光
“我還以為他多了不起呢,原來只會說好聽的話”
墨江咬牙切齒道
“丟下年年一個人,讓她受著別人異樣的眼光,真有他的”
何清喃喃道
南華年也喝了不少,從未喝過酒的女孩,第一次喝酒就喝了這么多,一邊喝一邊哭,哭著哭著還笑了
南華年背靠著椅子把倒著紅酒的杯子舉在自己的頭前方,仰頭看著這倒了紅酒的杯子,她突然想到了薛雨安曾經(jīng)說的話
“華年啊,希望你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是在品它,而不是借它來麻醉自己,當(dāng)然,我希望你一輩子都不喝酒”
然后,南華年又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,去了包廂的廁所,拿出手機(jī),按下薛雨安的電話,電話另一邊很快就接通了
“喂,華年,怎么了?”
“雨安,我想你了”
南華年帶著哭啞的聲音說
薛雨安震驚了一秒
“華年,你在哪?我去接你”
“哦,你…等著啊”
薛雨安聽著那南華年的聲音,就猜到出了“大事”還知道南華年喝了不少的酒
南華年推開廁所的門,步伐不穩(wěn)的向顧淼走去
“淼淼,這是什么飯館來著?”
南華年雙眼通紅的看著顧淼
顧淼抱起南華年把她放在沙發(fā)上,南華年很輕,所以顧淼抱的也很輕松
看了撥通電話的名字后,顧淼語氣極盡溫柔
“年年,你把電話給我吧,我來說”
顧淼酒量向來不錯,再加上江曉說的話讓她醒酒,她現(xiàn)在很清醒
南華年說了幾句話后,算是用盡所有力氣了,乖乖的把手機(jī)給了顧淼
“喂,薛雨安,我是顧淼,年年在鳳凰飯館,她喝了不少的酒,你快來吧,你一邊走,我一邊給你說明情況”
“好”
顧淼和薛雨安是老同學(xué),跟薛雨安和南華年在初中是就是同學(xué)、好朋友,薛雨安走后,她和南華年上了啟源高中,雖然兩人上了高中后沒什么話說,但是依舊是好朋友
這時候已經(jīng)是下午六點(diǎn)了,聚會是從下午兩點(diǎn)開始的,薛雨安正好下班
顧淼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全部告訴了薛雨安,薛雨安在車上聽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他不管淺析洛有多可憐,他只管南華年開不開心
很快,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停在了鳳凰飯館下,路人的目光紛紛往黑色蘭博基尼那邊投去
只見一位穿著黑色西裝,顏值一絕的男人從蘭博基尼里下來,往鳳凰飯館里走去
路人的眼睛睜的更大了
薛雨安急匆匆的按著南華年所在的樓層,到了所在的樓層后,薛雨安大步流星往南華年所在的包廂走去
顧淼站在門口,薛雨安很快就走到了顧淼面前
“你快進(jìn)去吧,南華年這一頓下來喝了兩三瓶紅酒”
薛雨安聽的整個人都不好了,慌慌張張的進(jìn)入包廂,一個從未喝過酒的女孩子,居然一喝就是兩三瓶
“真是佩服”
薛雨安在心里咬牙切齒的說著,他愛的女孩居然被江曉弄成這樣,這筆賬他肯定會算
“華年,我來了,我們回家”
薛雨安湊在南華年耳邊低聲哄著,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南華年腿上,不費(fèi)吹灰之力就把南華年打橫抱起
脫下外套的薛雨安只穿了一件白襯衫,他身體修長勻稱,若隱若現(xiàn)的肌肉線條展現(xiàn)在大眾面前,但是動作卻不失溫柔
“誰都別攔我,我還能喝”
“喝個屁!”
薛雨安低吼道,快速走出了包廂,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
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眾人看著薛雨安的臉和他的動作都驚呆了,他和江曉一樣帥,一樣高冷,但眉眼間卻透露出幾分溫柔,是對南華年獨(dú)有的溫柔
“我去,比江曉帥多了”
墨江半握著拳放在嘴上,對旁邊的寒向冥說
“放屁,江哥比他帥多了,只不過沒他疼南華年”
“比他帥?你什么時候瞎的?”
墨江沖寒向冥翻白眼
“反正就是帥…”
寒向冥自己都不信,但好歹是他江哥
另一邊,薛雨安抱著南華年下了樓,到了蘭博基尼旁,薛雨安騰出了一只手,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,將南華年抱到座位上,系好安全帶,關(guān)上了車門
薛雨安又打開了主駕駛的車門坐了進(jìn)去,把車門關(guān)上,開往他自己的別墅
薛雨安離開后,大家也都紛紛離開了
顧淼還是給江曉打了電話,那邊過了一會兒后才接通
“江曉,你準(zhǔn)備好徹底痛失所愛吧,年年跟薛雨安打了電話,讓人家來接她,見到薛雨安以后,你的好兄弟,年年的好朋友都一致認(rèn)為他十分適合年年”
“顧淼,我很抱歉,我做不到一碗水端平,我也有難言之隱”
“誰沒有難言之隱啊?我也不想跟你說了,就這樣吧,你呢,適合你的淺淺,年年呢適合薛雨安,我覺得再好不過”
顧淼掛斷了電話
“所以…兩個人就在難言之隱中錯過了嗎?”
寒向冥開口說道
“與其選擇一個自己愛的人,讓自己痛苦,倒不如選擇一個愛自己的人,讓自己快樂”
墨江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