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刀琴跟了半天未歸,呂顯悠閑躺倒,謝危立窗看天】
“謝居安呀,謝居安,你聽著了嗎?那可是里面的我說的,你可得對我好點(diǎn)”
謝危:“………”
劍書默默站在他斜后方,同光幕如出一轍,對著呂顯翻了個(gè)白眼
“劍書你那白眼不好看,再翻,下次就讓你去跟”
呂顯后腦勺就像長了只眼睛一般,一出口就將劍書噎住
“你這人后腦勺長眼睛了不成?”
劍書還是第一次露出這般訝異的表情,連忙擺擺手道
“跟人這種苦差事還是讓刀琴去吧,他比較有經(jīng)驗(yàn)”
刀琴: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,下回就對著你自言自語”
刀琴翻了個(gè)白眼,知道劍書最不喜聒噪,互相傷害這種事怎么能落下他呢
【長話短說的刀琴如何也說不到重點(diǎn)上】
謝?!啊?/p>
呂顯“…………”
劍書“………”
呂顯吐槽“你這毛病看來還真是改不過來呀”
謝危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,似乎早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
【過了約定時(shí)間很久,燕臨仍舊赴約,因?yàn)槟呐轮挥幸唤z希望,他也不愿意讓她白等】
“燕世子也太好了吧”
“不過太可惜了,姜姑娘喜歡的并不是燕世子”
對于這一對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憂傷,不少人呃婉嘆息
姜雪寧聽到燕臨那句“哪怕一刻,也不愿意讓她白等”心頭沒有感動(dòng)是不可能的,那般明媚肆意靈動(dòng)張揚(yáng)的少年,本來就應(yīng)該一生無憂無慮,為國效力的,努力追求自己的抱負(fù),而不是淹沒在朝廷的爾虞我詐,陰謀算計(jì)中
“寧寧”
燕臨輕輕將姜雪寧擁入懷中,聲音脆弱,帶著少有的哭腔
燕臨懊悔自己那般張揚(yáng),將姜雪寧推入京城漩渦,本來以為未來自己可以護(hù)住她,卻忽略了時(shí)事易變,若自己真的有了三長兩短,她孤身一人在京城將如何立足?
“沒事了,燕臨,我在”
姜雪寧伸出青蔥玉指慢慢安撫燕臨后背,她的聲音讓人心安,燕臨只覺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們兩人
【芳吟的計(jì)劃,報(bào)復(fù)尤月】
“看來小丫頭要成長了”
沈芷衣驚喜的看著尤芳吟的變化
“誰也不能傷害姑娘,二姐姐也不行”
尤芳吟說出的話傻里傻氣,卻帶著十足的堅(jiān)定,聽的尤月心頭咯噔一聲
這蠢貨究竟想干什么?
【上一世,張遮被毀清譽(yù),姚太傅為了姚惜明知卻毫無作為,最后導(dǎo)致張遮被錦衣衛(wèi)構(gòu)陷投入大獄】
“沒想到不僅女兒如此,就連老子這這般是非不分,張大人做了你姚太傅的女婿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吧”
“張大人雖說是死魚臉,讓人看著就想打,可我等也不得不承認(rèn)張遮的清名”
不少人開始為張遮打抱不平,對于清官來說,如此清正之人到頭來成了這般下場,一世清名被毀,換做誰都恨不得將罪魁禍?zhǔn)浊У度f鍋,姚家這行為可算是拿刀往他們心窩子上剜
從張遮被構(gòu)陷開始,姚惜一張精致的臉慘白不已,連帶著姚太傅的臉都難看了起來,聽到大部分評論都指責(zé)起他,他也只得打碎一口銀牙往肚里咽
“呸!什么玩意兒”
張母早在姚惜聽取尤月建議開始就看兩人不順眼了,此時(shí)再次得知未來自己兒子還擺脫不了這對父女,心里早就已經(jīng)燃起滔天怒火
叉著腰的她極為豪氣,很難看出這是五十多歲的老人家了,直罵的心頭解恨才罷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