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念你終于醒了…
東里淮怎么會這樣!不,阿念…我不是,我不是故意的!
即墨念我知道…
她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臉龐,看著他此時痛苦的模樣,她不禁感到一種無以言表的疼痛,于是她抬起手,輕輕撫摸著他的臉,仿佛要傳達(dá)出自己內(nèi)心深處的情感
即墨念尋允,我想家了!我們回家吧!
即墨念的話語方落,她的手便逐漸滑落,她的氣息也隨著漸漸減弱,直至最終消逝…
東里淮阿念!阿念!啊!??!
此時痛苦的呻吟也換不來愛人的蘇醒,東里淮心中早已是追悔莫及
東里淮好…阿念,我們回家!從今天起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!
然而就在此時,一個男童跑了過來
不等他上前去,公冶覘即刻叫住他
公冶覘硯辭!危險!莫要上前!
此時的公冶思根本不聽旁人勸阻,依舊跑上前去
公冶思母親!
君憐阿念!
見此情景,君憐拼盡全力將東里淮推開
東里淮阿念!
君憐東里淮你就是個混蛋!你可知即墨念這些年是怎么過的?
東里淮怎么過?(癡笑一聲)她嫁給了東丘神域的戰(zhàn)神公冶覘,成為了神域最尊貴的戰(zhàn)神夫人…
聽見這話,君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!
也顧不得對魔神的畏懼,君憐直接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!
君憐東里淮你是不是真的蠢!即墨念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不比我了解!
君憐難道方才龍鳳合體的打斗就還不足以說明嗎?倘若這千年來他們二人合修過一次!實(shí)力都不會是方才的那番模樣!
公冶覘(瞳孔地震)什么!
他與即墨念不曾合修過?那千年前的那一次是誰?
竟然沒有合修過,那公冶思又是從何而來!難不成,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被騙了!
君憐東丘神域最尊貴的戰(zhàn)神夫人!他人不知,東丘神域何人不知!
君憐真龍?zhí)禅P只是徒有虛名罷了!戰(zhàn)神心里只有雀神!捫心自問,這么多年,他何時將即墨念當(dāng)過什么!
君憐兩人都只是天下蒼生的犧牲品而已!千年來,即墨念雖身在神域但無時無刻不在打聽你的蹤跡!
公冶覘所以硯辭并非我所出!
此時的公冶思面色依舊毫無波瀾,對于這個真相他毫不吃驚
社茨是的!尋允,硯辭是你的兒子!
東里淮我的兒子…
社茨當(dāng)初你與阿念在凡間所有!當(dāng)年你在流心河失蹤,這么多年,阿念從未放棄尋你!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是一個思字!你怎么能懷疑阿念對你的真心呢!
公冶覘所以這么多年她一直在騙我!我視硯辭如己出…
社茨夠了!公冶,這么多年,你治理東丘神域,對待蒼生百姓,我無話可說!
社茨但你與阿念,僅僅只是名義的神侶!你,何時真正關(guān)心過她們母子二人?
社茨(怪笑)阿念也是個死性子,這么多年,她也從未給過公冶什么好臉色!
公冶覘所以當(dāng)初是誰與我合修?竟然有如此厲害的障眼法!竟然能瞞過我!
君憐(面如死灰)是我…
公冶覘什么!誰給你的膽子!
君憐公冶戰(zhàn)神!你可能不了解我,為了阿念我什么都做得出來!區(qū)區(qū)合修算什么!
君憐我修煉了蜈蚣族秘術(shù),成功騙過了戰(zhàn)神的眼睛!
尾依你瘋了嗎?那會損害你的妖壽的!這一定不是即墨念讓你做的!
君憐是!是我自作主張!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!
君憐東里淮下落不明!不這么做硯辭怎么降世!那時阿念怎么辦?她將如何在東丘神域待下去!
當(dāng)東里淮聽到這話時,東里淮的眼睛里流淌著兩行滾燙的淚水,仿佛有千萬把利刃穿過東里淮的臉龐,用力地打濕了他的衣襟
這么多年,她一直在等他…
他明明可以早點(diǎn)來找她!可他卻一直誤會她,記恨她!讓她苦等了千年!
事情已經(jīng)了解清楚了!可此時的愛人卻再也回不來了!是他親手殺了她!
東里淮步履蹣跚地上前,將即墨念緊緊擁入懷中,心心念念的愛人就在眼前,可是她卻不能再睜開眼睛看自己一眼!他對她的愛從未消失過,但此時此刻也被痛苦和悔恨所代替!
東里淮即墨念,你真的很蠢…很蠢…
她命定的命中注定,她一直深知他的執(zhí)念,深知他無法擺脫它就無法擺脫魔神的控制。因此,她讓他親手殺了她,讓他的執(zhí)念畫上了句號!
待自己逐漸清醒過來,事情的真相也就水落石出了!
靜淵爾劫不僅僅在此,而在千年之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