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原赤也今天覺得自己的幼馴染和同校生很不對勁。
雖然說他確實很受歡迎,但今天一路上實在是受到了太多人的回頭率關(guān)注,等見到立海大的時候已經(jīng)頭冒青煙了。
可是似乎這樣的狀況還不算糟糕,糟糕的是在校門口檢查著裝的真田弦一郎。
兩個人的視線對在一起,真田弦一郎快速移開視線,低頭抿唇,拉了拉帽檐,“切原遲到,訓(xùn)練翻倍?!?/p>
說罷,他便轉(zhuǎn)過身去檢查其他同學(xué)了,只是他的肩膀奇怪的聳了聳。
切原赤也疑惑的歪歪頭,出于對副部長的敬重讓他不敢詢問出聲,轉(zhuǎn)頭給了鈴屋盛夏一個“什么情況”的表情。
“不…噗嗤…不知道?!扁徫菔⑾囊桓毕胄τ植桓倚Φ谋砬?。
切原赤也半耷拉著眼睛就往校門里走,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是怎么一回事。
直到他換好運動衣后,叫囂著要打敗三巨頭,被他吸引到注意力的丸井文太指著他大笑出聲才發(fā)覺到好像不對勁的是自己。
*時間回到四十分鐘前
廢棄的精神病院里,墻壁剝落,走廊中的熒光燈搖曳不定,發(fā)出陰森的微弱光芒。
墻上掛著一幅古老的畫像,畫像里的人物看上去異常詭異,仿佛有著無盡的仇恨和怨念,讓人不寒而栗。
兩位少年少女正靠在一起,沉浸于恐怖的氛圍中,突然,一雙冰冷的手掌拍在兩人的肩膀上。
“小也不要拍我!”
“小夏不要拍我!”
這份默契讓兩人呼吸一滯,一股寒意襲上心頭,讓人感覺毛骨悚然。
鈴屋盛夏僵硬的轉(zhuǎn)過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空無一人。
“你還說不是你?”少女瞬間松了口氣拍拍胸脯,扭頭找切原赤也算賬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面容猝然變成了畫中的人,并且朝她長大了嘴巴,發(fā)出刺耳的叫聲。
“叮鈴鈴鈴——”
清晨的陽光從透明的玻璃直直的照射進(jìn)房間,又肆無忌憚地打在隆起的巨大一團(tuán)的床上。
少女嬌小玲瓏的身姿埋在少年的懷里,烏黑的頭發(fā)隨意撒落在兩人的頸側(cè),手里還緊緊攥著不知名睡衣,偶爾嘴里還在嘟囔著什么。
隨著鈴聲的響起,切原赤也摟著少女腰的那只胳膊微微一動,迷迷糊糊的又將她往自己懷里一帶,有一種揉進(jìn)骨子里的親密。
鈴屋盛夏悠悠轉(zhuǎn)醒,睫毛輕顫,半夢半醒之中,將眼前的臉和夢境中的重疊,然后…
只聽砰的一聲,切原赤也被打飛出去,頭朝下摔倒在地上,他的睡意徹底消失,驚恐的向她問道,“地震了嗎?!”
鈴屋盛夏如醉初醒,心虛一笑,“…是你自己睡覺不老實然后摔下去的…是的!沒錯!”
“是嗎?”切原赤也坐起身來,揉揉自己腫脹的臉,“但是我的臉好疼啊…”
她那一拳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收,不疼就怪了。
鈴屋盛夏憋著笑移開視線,隨意的瞥了一眼吵鬧的鬧鐘,目光呆滯。
“…幾點比賽來著?”
“…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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