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(xué)校給了兩節(jié)課時間讓我們搬教室換班。我們搬完后還有很長時間,而宿舍也玩在昨晚就已經(jīng)搬完了。
干完所有事的我和蔣燕便去了九班??此麄儙讉€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。
結(jié)果剛到九班教室門口,就見到了各自抱著一堆書打算望樓上走的盛夏一行人。
見到我和蔣燕,盛夏的眼睛亮了起來,臉上依舊帶著熟悉的明亮笑容。
盛夏是那種笑起來很好看的人,每次他笑的時候,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就會彎成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弧度,眼下的臥蠶也更加明顯,兩顆小虎牙和他臉頰旁的兩個酒窩又為他增添了幾分可愛和少年氣。
我被那抹笑容晃了神。
明明已經(jīng)見過無數(shù)次他的笑容,按理說也該免疫了,可我每次只要看見他笑時的模樣,都會被驚艷。
因為真的太好看了。
他像個正在發(fā)光的小太陽一樣。
“嗯?年年姐你怎么不說話?”他低下頭,看著我的眼睛道。
沉迷美色的我終于回過神來:“啊,沒事。我剛才只是在想怎么沒有看見江尋?”
我總歸是不好意思和他說,我是看他愣了神,所以就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應(yīng)付過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聽到我剛才是在想江尋去了哪兒時的盛夏好像有點莫名委屈。
這委屈來得快走得也快,讓我不禁懷疑是否是我的錯覺。
“江尋剛?cè)巧?,他比我們走得早一點,因為他還要幫他同桌搬書,他怕他同桌著急?!笔⑾臑槲医獯鹆艘苫?。
江尋的同桌我以前見過,約莫是個齊耳短發(fā)、長得很乖很軟的女孩子。
好像是叫孟梔來著。
我沒再多想,伸出手準備幫盛夏搬一些書:你稍微彎下腰,我拿不到書?!?/p>
盛夏搖了搖頭:“謝謝了年年姐。但是這些書真的不重,我搬得動?!?/p>
見他確實搬得動也并不吃力,我便不再勉強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的陳思安恨不得將所有的書都塞給蔣燕。
蔣燕一邊幫他抱了一些書,一邊罵他。
陳思安也毫不客氣地罵了回去。
整個場面堪比小學(xué)生對罵。
在我問過顧聲和陸子昂得知他們也不用幫忙后,我默默從蔣燕手里為數(shù)不多的書中拿走一小堆。
爬過三層樓梯,平日里不愛運動的我就有些喘不上氣了。
再看其他人,雖然臉有些紅,但比起我,那可謂是好了不少。
幫忙把書放在我弟桌上后,我和蔣燕便下樓回了教室。
我本以為重新分了班,換了班主任和任課老師,多少會有點兒不適應(yīng)。
但沒想到分過來教我們的老師都是老熟人,班主任也不過是從段老師變成了許老師。
除了數(shù)學(xué)老師是原先教盛夏他們那個班的段老師,其他五科老師全都是帶過我們的。
教室黑板上方鐘表上的時針剛指向十一點,許老師拿著筆記本就不急不緩地走了進來。
她臉上帶著溫柔的笑:“恭喜大家從今天開始就是1班,也就是文科實驗班的成員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