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李蓮花看著打扮的花枝招展,比他還像是新郎的方多病和笛飛聲,牙都要咬碎了。
李蓮花不是,你們兩個這是干什么?
方多病聞言,沖著李蓮花笑了起來,那笑容,很是純真。
方多病李蓮花,你看,我和阿飛夠意思吧,給你當花童是不是很夠面子?
此言一出,不光是李蓮花,還有笛飛聲都看向方多病,那眼神,其實,應(yīng)該,可能罵很臟,能想出這樣的點子,他們敬他是條漢子。
李蓮花深吸一口氣,轉(zhuǎn)頭看向了笛飛聲。
李蓮花不是,你就任由他這么干?甚至還和他一起這樣?
笛飛聲轉(zhuǎn)頭看向李蓮花。
笛飛聲他說上次我搶了親,讓你生氣,所以這樣做能讓你開心一下。
李蓮花看著笛飛聲,他感覺笛飛聲好像智商變低了,為什么?是什么讓他成了這樣?
李蓮花那你覺得我會開心嗎?
笛飛聲看著李蓮花,眼睛眨巴眨巴,接著便一揮手,將外面這一層花枝招展的外套給丟到了一邊,露出了原本正常的衣服。
方多病不是,你干嘛?
方多病見狀,心中很是不悅,這是干什么?明明說好一起穿的。
笛飛聲你喜歡就都給你。
說著,笛飛聲抓住之前的衣服,塞到了方多病懷中。
方多病聞言,愣了一下,看看手上的衣服,臉色一變,接著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。
李蓮花你怎么脫了?
李蓮花見狀,斜眼看方多病。
方多病則是看著笛飛聲輕哼一聲。
方多病你看誰家花童就一個?
笛飛聲也不是不行。
方多病笛飛聲你——
李蓮花行了!
就在方多病要上前理論的時候,李蓮花無奈的開口打斷方多病,接著就看到方多病不解的看著自己,李蓮花深吸一口氣。
李蓮花時辰快到了,還在這里搗亂就出去!
聞言,方多病反應(yīng)了過來,輕哼一聲,看向了笛飛聲。
方多病這次就先不跟你計較了,之后再找你算賬。
笛飛聲斜眼看了一眼方多病,哼都懶得說一句。
李蓮花有些頭疼,他真的還想像上次那樣,不告訴這倆人,但是是一直粗,沒有辦法了。
李蓮花走。
收拾好了一切之后,李蓮花開口了,他們現(xiàn)在要做的就是去接新娘子。
說是接新娘子,就是從這個房間接到那個房間,只不過這路程有點繞,要從外面轉(zhuǎn)一圈才能回來接,這是芩婆定的。
街道上都掛上了紅色的綢帶,那是方多病安排的,說娶新娘就要十里紅妝才可以,安紅豆想拒絕都直接被駁回,這也是方多病第一次那么硬氣的駁回,沒辦法。
其實方多病之所以這樣,還是宗政尚書讓他幫忙的,他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女兒,畢竟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,但是在女兒的婚禮,他想要出一份力。
也是因為這樣,方多病才強烈的要求這樣做。
李蓮花本來想要尊重安紅豆的意思,平平淡淡的,但是他沒辦法拒絕一個父親的真心。
當他們再次回到客棧的時候,李蓮花來到了安紅豆的房門前,輕輕敲門。
芩婆和蘇小慵打開了房門,接著他便看到了安紅豆,站在那里已經(jīng)蓋上蓋頭的安紅豆。
伸手牽住安紅豆的手,兩人一同走出了房間,送安紅豆上轎子。
街道上,是迎親的隊伍,吹著喜慶的音樂,前面的李蓮花坐在馬上,而身后,則是和他共度一生的人,將來的生活,將會被這人填滿,想到這,李蓮花唇角上揚,對將來的事情開始期待起來。
高樓之上,兩個男子站在窗口,看著外面的一切,其中一個是方則士,另外一個便是宗政尚書。
“真不去看看?”
方則士看著自己這個老友,眼神中有些復(fù)雜,今天這日子,他想安紅豆也是期待他的,可是——
“不了,知道她幸福,就好了?!?/p>
宗政尚書說著,看著遠去的花轎,笑了起來。
‘若汐,咱們的孩子成親了,你應(yīng)該也很開心吧,她如此幸福,等我去見你的時候,你是不是能輕點懲罰我?’
看著宗政尚書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,方則士無奈的嘆息一聲,這人啊,總是走不出自己設(shè)下的囚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