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壇旁,幸村花羽攥著自己癟了一半的錢包,一臉肉痛的表情肉眼可見,氣的小胸脯一鼓一鼓的。
“大壞蛋,仁王雅治......”
幸村精市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身后,卻沒有驚動她,對于仁王雅治那個幫她開罪的說辭,他是一點也不相信的。
“本來再差一點點就夠了,現(xiàn)在倒好,直接差了一半,根本就沒有辦法給哥哥買新的畫具當(dāng)痊愈的禮物了。”幸村花羽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,生無可戀地看著手里癟癟的錢包,藍(lán)色的大眼睛里閃著淚花,都快哭了。
幸村精市上個星期剛剛動了手術(shù),目前正在復(fù)健康復(fù)中,網(wǎng)球社的社員們準(zhǔn)備三天后,給他舉辦一場病愈的慶祝會。幸村花羽想送幸村精市一套新的畫具,當(dāng)他出院的禮物,本來好不容易快要攢夠了錢,可是現(xiàn)在......
幸村花羽軟軟喃喃的話語傳入了幸村精市的耳朵,幸村精市霎時間愣住了,一股暖流沿著細(xì)小的經(jīng)脈侵入了五臟六腑,烘的他全身暖洋洋的。
“原來花羽做那些,是想攢錢給他買禮物......”
幸村精市望著草地上幸村花羽小小的背影,莞爾一笑,悄無聲息地離開了,拿著打掃的工具去了圖書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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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場上,切原赤也哭喪著臉,一臉郁悶地望著自己得了零分的英語試卷:“為什么呢?不可能呀???”
“到底誰發(fā)明的英語這種東西呀?。?!我要滅了他?。?!啊哈哈哈!?。 焙У膼耗叵憦卦诓賵錾峡?。
一番發(fā)泄,切原赤也還是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,將零分試卷半蓋到了臉上,擺爛似的一骨碌躺在了地上。片刻后,望著天上長的像棉花糖的云朵,摸著肚子,咽了下口水:“算了,還是去吃東西吧,好餓!”
剛準(zhǔn)備站起,蓋在臉上的卷子就被拿了起來,真田弦一郎如魔鬼一般可怕的身影佇立在他的頭頂。
切原赤也“騰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瑟瑟發(fā)抖:“真田副,副社長!!!”
真田弦一郎捏著卷子,氣的手抖喝道:“實在是太松懈了?。?!英語竟然考了零分?。?!真是太丟我們社團(tuán)的臉了,罰你現(xiàn)在立刻跟他們一起去打掃圖書室?。?!”
切原赤也抬頭:“啊???”
真田弦一郎:“啊什么?????還不快去?。?!還想要更重的懲罰嗎?”
切原赤也連忙搖頭,快步跑了起來:“不,不想要。”
切原赤也的背影消失在操場,身后“真田弦一郎”摘下了假發(fā),露出了仁王雅治清秀的面容。
仁王雅治望著切原赤也的背影,笑著吐了下舌頭:“嗶哩?!边@下有人打掃衛(wèi)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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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書室里,昏暗的角落,切原赤也拿著打掃的工具瘋狂的舞動,臉上早已變成了小花貓,黑一塊白一塊的,無數(shù)飛起的塵沫嗆的他猛烈的咳嗽起來:“嗚嗚嗚,不是還有花羽還有仁王嗎?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在打掃???”
十幾分鐘前,幸村精市拿著打掃的工具進(jìn)了圖書室,看到了正在辛勤勞動的切原赤也,欣慰地一笑:“原來,已經(jīng)有人來幫花羽打掃了呀!”
幸村精市將拿來的工具放在了門口顯眼的位置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