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氣了?還是你在擔(dān)心我?”
少年好看的眉眼隨著呼吸間愈發(fā)靠近少女,鼻息灼人差點(diǎn)將少女的整張小臉染紅,歡歡微微向后仰了仰頭,用兩只手捂上嘴巴,“禁制用美男計(jì)!”
“我可沒有,小帝姬~”
“哈~你且不用為我擔(dān)心,雖然我不是真的防風(fēng)邶,但如今你面前的, 便是貨真價(jià)實(shí)的防風(fēng)氏族人?!?/p>
相柳看出了少女眼底的不解,若換做別人,她都不會理睬,但那是小狐貍,他怎忍心見她抓心撓肺的模樣呢?
遂開口解釋,“真正的防風(fēng)邶早在極寒之地凍死了,但他死之前,遇到了我,他讓我?guī)退㈨標(biāo)哪赣H,他將自己的靈力的身體全都給了我,自然,我也就成了真正的防風(fēng)邶?!?/p>
“可...可那日你......”少女一想到相柳夜探香閨那日,對自己行兇的器物,分明...分明......便紅了臉頰。
小臉燦若桃花,被人輕輕捏起,對上他那雙風(fēng)流的桃花眼,覆在小姑娘耳畔,嗓音蠱惑,“你看到的這具身體,是真的,你不都已經(jīng),查驗(yàn)過了嗎?還要在驗(yàn)一下?”
說著,捉住歡歡的小手按上他薄粉瑰色的錦衣胸膛,少女羞敕的想要抽開小手,那該死的記憶不斷在腦海中浮現(xiàn),“你、相柳你不要臉——”
“你、你不是很高冷的嘛?”
“遇上你,我只想做防風(fēng)邶”
“所以,這張臉也是真的?”
“是啊,誰會不耐煩的披著一張假臉過幾百年呢?”
“那...那防風(fēng)邶的尸體呢?你同他長得一樣?”傳聞妖族有項(xiàng)能耐,那便是被吃之人若是心甘情愿獻(xiàn)祭,那個妖怪便能得到那人靈力的皮囊,加以利用。
“被我吃了”
“?。 鄙倥惑@,呼喊出聲,立馬便被少年伸手捂住小嘴,示意她小聲,一個翻轉(zhuǎn)見,被壓在假山石壁上的,便成了少女。
“你、你、你吃人?”
“要不然呢?”
“第一次見面,我就跟你說過,九頭妖最是喜歡吃你這種細(xì)皮嫩肉的小狐貍了......”大掌在腰間軟肉摩挲,相柳這個家伙通過幾次撩撥,已經(jīng)完全掌握了歡歡的敏感之處,讓少女對他毫無還手之力。
帶著些許涼意的唇蹭上歡歡纖細(xì)雪白的脖頸,獸牙顯露,在上面輕輕剮蹭,只要用力,便能喝到香甜增加修為的血液。
“嗚~相柳......你恩將仇報(bào)......”
“歡歡,我今日,不為別人,的確是為你來的?!?/p>
“你可知,它的感受?”
歡歡被對方按在了心口窩處,她感受到了這只修為強(qiáng)大的妖獸最為薄弱之處,那顆砰砰砰強(qiáng)有力跳動的心臟,似乎因?yàn)樗膿崦?,跳的更加慌亂。
“相柳?”
“你可知,在你尋找其他男人尋歡作樂時,我作為被你拋棄的那一個,是何等的感受?”
“整整一夜么?讓我來猜測,那個男人是誰?”
“是......”
“相柳!”
少女踮起腳猛然吻住他的唇,似火熱的堵住他未說出口的名字,猛的一瞬兩人心臟劇烈收縮,少女感受到了心痛的異樣偏偏唇角被人含住,死死不肯松口,“唔......相......”
大掌扣住后腦勺,當(dāng)真是瘋了,可作為被拋棄的那一方情蠱,**************他便如何心痛了一夜,飽受反噬的折磨......
原來,情蠱,真的不僅要心,還要命......
只是,假山后突然傳來動靜,相柳非但沒有松口,反而將少女愈發(fā)貼近自己,大掌緊緊箍著少女的腰身,氣息交濃,唇齒相依......
而假山后的人,早已攥緊了拳頭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,流下殷紅的血漬,都毫未抵得過心中酸痛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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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花系統(tǒng)如果雙開云之羽會不會有點(diǎn)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