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你要的驅蟲香囊”宮遠徵努力甩開那些怪異的感覺,手腳靈活的將草藥搭配好,甚至最后又貼心的幫少女裝入一枚精致的荷包內。
荷包上面很是簡約,上面僅有一個看似歪歪扭扭的徵字。
恩~虞歡輕笑著接過,白嫩指尖觸碰時對方像是被灼燙般快速縮回了手指,就連臉頰都紅了起來,好在有月色遮掩,昏暗的燈光照在少女臉上愈發(fā)美艷。
“這該不會是阿徵自己繡的吧?”
“你你你、”宮遠徵在那一瞬心思暴露,噎的說不出話來,若換做旁人,那他只會吩咐下人隨便會紙包裹著藥草送去,剩下的事都是下人做的,但如今虞歡說過那樣調戲自己的話,他只要看見那張臉,便覺得她就該用這世間最好的東西。
“誰允許你這樣叫我?歡夫人呢,怕是不妥吧!”小狼狗腦海里滿是那書經(jīng)上的倫理綱常,若她不是宮子羽的小媽......
“咯咯咯~就算不在羽宮,在整個宮門,見了我都要喚我一聲歡夫人,你也算作我的半個侄兒,一聲阿徵有何叫不得?”少女好看的柳眉輕挑,眸光便是那樣深邃的盯著少年郎,明明只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眼神,在虞歡面皮上卻有著萬種風情。
“還是說......阿徵心中有鬼?”
虞歡那晶瑩飽滿水潤的唇在月光下泛著光澤,她開口像是在蠱惑,上前一步,宮遠徵便慌亂的退一步,以前何等傲嬌慣用用毒的少年天才此刻面對虞歡竟是什么也顧不上,一點法子都沒有。
少女愈發(fā)逼近,少年被堵到藥柜之上,虞歡個子嬌嬌小小,需要踮起腳和少年同高,宮遠徵鼻尖滿是少女身上好聞的幽香,是種說不出來的好聞香氣,不同于藥草的香味,也不同于瓜果香,好似她的體香......
想到這,沒經(jīng)歷過情事的少年耳朵尖尖紅的要滴血,而少女的紅唇緩緩靠近,他緊張的咽了下口水,他心中默想,要是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敢親上來,他就對她用毒!把她毒倒!讓她下不來床!
“遠徵弟弟,你們在做什么?!”男人不怒自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嚇得宮遠徵全身一機靈,猛然將少女推開,可那遲遲未落下的香吻倒是讓他既慶幸又失落。
“哥?!”
“啊~”
宮尚角耳畔傳來少女的嬌軟聲,他一個健步竄上來將快要摔倒的少女攬住,扶正腰身。
“歡夫人取個藥草,需要這么久嗎?”
“唔~阿徵在教我如何系草藥發(fā)揮最大功效。”少女在宮尚角懷中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好看中透著澄澈,確實在張嘴胡謅,宮遠徵在身后聽著不免抽搐著唇角,撒謊的女人!
“既然如此,更深夜中,我送夫人回去?!?/p>
“哎?!痛~”少女一下子攥住男人的手臂,感受到了那衣袖下健碩的肌肉,她抬起小臉楚楚可憐,倒是讓呆愣楞杵在原地的少年有些緊張。
“怎么?夫人難道想賴在徵宮不走嗎?”
“我......剛剛,腳崴了,恐怕走不了了......”
“哥,我剛剛不是有意的!”反應過來的少年面色漲紅,在他哥面前極力的解釋著,生怕他哥誤會。
但宮尚角的眼神犀利且深邃,目光由上及下輾轉落在少女襦裙遮擋不及的白皙纖細腳腕處,原本光滑的肌膚此刻變得紅腫可怖,肌膚嬌嫩的讓人心驚。
宮遠徵默默心中覺得虞歡太過嬌氣,一面又拿來藥膏想幫他包扎,誰知道他這個一向敬重的哥哥竟伸手接過藥膏直言,“我來就好,更深露重,我送歡夫人回羽宮。”
話音未落,還沒等虞歡反抗掙扎,下一秒嬌小的人兒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箍住,一下子被扛到了宮尚角的肩上。
虞歡:“???”
宮遠徵:“哥??”
宮遠徵在風中凌亂,手中遞藥膏的動作僵在那,看著那黑粉交織的身影消失在原地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