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紗彌漫,香氣裊裊,暖帳內(nèi)傳出若有若無的低吟,如泣如訴,不絕如耳。
帳內(nèi)溫香軟玉在懷,萬種風情勾的人心神蕩漾。
女子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攀附在男子腰身。
虞歡眼含春水,媚的仿佛能掐出水來身子發(fā)麻,止不住的顫抖。
偏偏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掌偏執(zhí)的掐住她的下顎。
淚珠一顆顆滾落,又被帶著濕意的吻一點點吻去。
柔媚的嗓音仿佛能直穿人的靈魂,勾起心底最陰暗的欲望。
——
宮遠徵透過抖動飛揚的紅紗,將所有若隱若現(xiàn)盡收眼底。
眸底布滿血絲,拳頭緊緊扣著門扉留下殷紅的血跡未曾察覺。
他想發(fā)出聲音的,可他如何也發(fā)不出聲音,也進不去這門,只得一遍又一遍看著宮尚角將那嬌媚美人濃的淚眼汪汪,交錯的聲音回蕩在耳邊,宮遠徵死死咬住唇瓣。
心中無聲吶喊,“哥......你不是說...虞歡是個壞女人么......”
“哥......不可以......”虞歡是她的!就算是欺負,也只能他來欺負?。?!
......
......
漆黑的夜晚,有人從夢中又氣又惱的猛然驚醒,大汗淋漓,身上黏糊至極。
宮遠徵在怒意中坐起身,不可思議的看著那蘇醒的家伙。
咬緊牙關,腦海里一遍遍回蕩著這荒唐的夢境。
以及白日里少女相觸碰時滑膩的觸覺,他開始有些慌亂,慌亂到去翻找那靜心凝神的丹藥,一股腦的吞了下去大半兒......
“可是,...為什么......為什么不管用,虞歡你這個壞女人!”宮遠徵暴躁的將小瓷瓶摔在地上,嘩啦一聲,瓷瓶碎裂,里面的小藥丸咕嚕咕嚕滾了一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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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在那一剎那,一個時辰的浮生一夢中。
——
宮尚角起身捏了捏眉頭,屋內(nèi)散不開的氣息不斷昭示著夢中的一切,他怎么就被虞歡那個女人蠱惑,夢到了她呢......
可這夢太快,快到他身下還未平息。
起身,吱呀一聲推開門扉,走進了那條威脅過虞歡的深潭內(nèi),刺骨的水流讓他緩和幾分神志,水珠一顆顆從精壯的腰身,八塊腹肌上滾落。
從前他也周身沉入潭水中降溫,而如今卻是來熄火......
男子無聲的苦笑,雙眸銳利如鷹隼,好似鼻腔中還留有虞歡身上好聞的香氣,薄唇微動,將周身沉入刺骨的潭水內(nèi)。
腦海里浮現(xiàn)的卻是那張千嬌百媚的面孔,“虞歡,既然是你先主動招惹我的,就休要逃走、”
虞歡被不斷增加的愛意值吵醒,外面的天色灰蒙蒙,太陽還未升起,少女不僅感嘆,“這宮家兩兄弟起的可真夠早的~”
“大早上的就想人家~”
少女慵懶的伸著懶腰,它這一覺睡的可謂是香得很~
可惜系統(tǒng)沒有眼睛,它可以直接感知這個世界,不然海棠花真的會雙眼瞪得如銅鈴,“啊啊啊宿主!你忘了嗎,是你將入夢的蠱蟲放到宮尚角身上的??!”
他他他、怎么可能睡得著?!
“唔~拜托花花,我是把蠱蟲給宮遠徵用了呀喂~”
“哈???也就是說,宮遠徵進了他哥的夢境?!”
“恩~”
至于宮尚角想要夢到誰,并且對夢中之人做些什么,虞歡聳著肩,她可半點都沒干預啊~
都是這個男人自己幻想的~
少女換上粉嫩可愛的吊帶裙,露出漂亮的天鵝頸,嘟了嘟粉嫩的唇,“唔~宮尚角真是個假正經(jīng),悶騷得很~~~”
雖然花花沒辦法給她回放宮尚角的夢境,但憑這不斷上升的好感度及愛意值,她就能想象夢境是有多激烈了~
......
......
海棠花系統(tǒng)嗷~省略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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