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熱......好熱......“
“藥效這么好使?這能漲多少內(nèi)力啊~~~”
就在少女研究這毒藥時,想著要不要多喂幾顆,這宮子羽醒來一定好好好謝謝自己的。
誰知高大的少年渾身發(fā)著燙,費力的半睜眼眸,腦子里思緒一片混亂,本能的捉住些什么,是少女的手腕,光滑細(xì)膩,最重要的是冰冰涼涼,似乎的像塊帶著涼意的羊脂玉。
“恩......”
“宮子羽?你松開......”
“唔!”
柔嫩的唇被四處啃咬,高大的身體本能的覆蓋住嬌小,更是不斷掠奪者這塊冰涼溫潤的美玉,宮子羽愛不釋手。
繼而這毒流經(jīng)四肢百骸,卻像欲火焚身伴燃燒炙烤著自己,****************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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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【......省略......】
半個時辰后,虞歡終于被人松開鉗制的腰身,她如釋重負(fù),慌亂的穿了衣服離開這房間,就連毒藥的小瓷瓶都忘在了榻上。
花花不明白發(fā)出疑惑,“宿主,為什么你不等宮子羽醒來???萬一他不記得怎么辦?”
“要的就是他不記得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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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子羽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,屋內(nèi)縈繞的香氣幽幽,衣襟大敞而開,身下有著異樣,一些不合時宜的破碎記憶閃過,好像有女子來過他的房間......
而且他似乎在失去意識時對人!??!
少年瞬間騰的一下紅了臉頰,裹緊里衣的同時看到榻上有一瓶至陰之毒,拿起捻轉(zhuǎn)摩挲在指腹之間時,宮子羽瞬間想起云為衫說要為自己煉制至陰之毒來抵抗寒池的冰冷。
他再次氣沉丹田,感到就連內(nèi)力都有了極致提升,融雪心經(jīng)一直在體內(nèi)運功,以至于一下子血氣上涌失去了意識......
云為衫......他竟然對人家......宮子羽開始局促不安,雖說云為衫本就是他選定的新娘,但那時一時看她可憐,又一時有賭氣的成分才選的她,可是他并不喜歡云為衫,心底隱約有些酸澀的失落感,有一道嬌媚的嗓音在心底揮之不去......
“宮子羽!你到底在想什么!她是父親的女人,你不是一向最討厭她的矯揉造作嗎!”
“既然對云姑娘那樣,就應(yīng)該對她負(fù)責(zé)的!”
宮子羽緊緊攥著藥瓶,將頭埋進(jìn)被子里,不斷催眠自己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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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姑娘,這至寒之毒......是你給我找來的嗎?”
云為衫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紅著臉的大男孩,目光落在那毒藥上,想到了許是虞歡這個女人擅自給宮子羽送了毒,不過既然藥事她提出來,往自己身上攬件好事何樂不為。
“是的呢,執(zhí)刃可還滿意?”
少女笑顏如花,正瞇著笑眸望向?qū)m子羽,對方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,見人家姑娘閉口不提那件事,應(yīng)該是害羞吧,他便別扭開口,“阿云,你放心,你是我羽宮認(rèn)定的新娘,我一定會保護(hù)你,愛護(hù)你,對你負(fù)責(zé)的!”
“???”云為衫聽得云里霧里,但又覺得這話沒什么不對,也許是宮子羽認(rèn)清宮門的重要性,終于成長了?想要扛起宮門重任,看重宮門新娘,比如......生孩子?
“那就多謝執(zhí)刃大人了~”
“不必執(zhí)刃執(zhí)刃的叫,你叫我羽公子或者子羽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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