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完了,這下完了,我爹要是知道,會扒了我一層皮的!”宮紫商看到烏拉涌入她商宮的一大堆人,包括本該壓入牢獄的云為衫,還有被宮尚角宮遠(yuǎn)徵疑似無鋒的人的虞歡,讓她腦袋瓜都大了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,他們劫獄朝宮紫商借了火藥!才將守衛(wèi)森嚴(yán)的宮門炸開,又提前配上月公子的迷藥,并沒有什么傷亡。
因為真正的傷亡在宮尚角身上!
“我也沒想到三套拂雪劍法加在一塊威力那么大??!”
“宮尚角雖然不致死,但估計也得半個月下不來床......”月公子在邊上一點一點分析,好像越描越黑。
一開始憑借著一腔孤勇的帶頭人牛牛捂住臉頰,開始后悔太過莽撞了否?
“但我就是看不過他們兄弟欺負(fù)歡兒!”如今宮子羽一心想坐穩(wěn)執(zhí)刃去娶虞歡,他才不叫夫人了呢!
以前是因為他爹在,而如今他爹不在了,他該交娘子才對吧~
宮子羽:嘿嘿嘿~我爹讓我好好照顧虞歡,我就真的好好照顧。
“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!”牛牛猛然抬頭,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虞歡,后者眨巴著無辜大眼睛一臉疑惑,“什么好辦法?”
“去后山完成第三域試煉!”
“只要我完成三域試煉,那我就是宮門執(zhí)刃,所有人都得聽我的!”
虞歡沒看到宮子羽提出第三域試煉時金繁怪異的表情,只在一旁拍手叫好。
少女離金繁侍衛(wèi)有些遠(yuǎn),但足以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香氣,看著她由衷的為執(zhí)刃感到開心,他突然放肆的去盯著女子的一片一笑,從前她皆是小心翼翼的偷窺,才發(fā)現(xiàn),少女不管從那個角度來看,都是那般完美無暇。
可偏偏這樣的人兒卻跟了老執(zhí)刃,不過今后跟了新執(zhí)刃,總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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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發(fā)之前,少女繡了香囊掛在宮子羽腰間,男人像是一只求愛撫的大狗狗,低下頭在少女頸窩蹭了又蹭,“歡兒~等我出來!出來我成為執(zhí)刃就娶你!”
“好,記住你的承諾,宮子羽?!?/p>
“恩~我都要出發(fā)了,月長老,小花他們好不容易才求得風(fēng)花長老同意我去闖關(guān)的,也不知我們要分別多久~真的不臨別......”少年耳朵尖尖爆紅,卻還是不忘用指尖點在自己的唇瓣上示意......
“幼稚”
虞歡嬌嗔,還是墊腳在大型牛牛唇上親了一口,在唇瓣即將分離的那一刻,腰身被大掌扣住,后腦勺被按著,宮子羽加深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,直至兩人氣喘吁吁,他看她的神色不在清白才將人兒松開,聲音暗啞,“等我~”
“好”
宮子羽滿意的離開,末了還不忘叫上金繁,高大堅毅的侍衛(wèi)從她身旁擦肩而過,就在他忍不住想偷瞄人兒的那一刻手臂被人抓住,金繁驚喜回頭,“夫人!”
“噓——我不喜歡這兩個字。”
“歡...兒?”
男人眼底迸發(fā)出巨大的驚喜,他從未想過少女心中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嗎?!
“金侍衛(wèi),這是你的綠玉玉牌,那日多謝,我已經(jīng)洗干凈了,還你。”
少女雙手捧著綠玉牌,綠色的玉牌在虞歡纖細(xì)白皙骨節(jié)分明的指尖襯得干凈高級,他第一次覺得綠玉如此好看。
他一手將刀劍別再后背,雙手虔誠的去接過綠玉牌舉至頭頂,恍若當(dāng)年他的紅玉腰牌被換成綠玉腰牌時的場景,那時他確實很傷心難過,但此時,他很愛這塊綠玉,甚至擦過鼻尖時,玉牌乃至編帶還留有少女的體香。
他張了張口,還未曾說些什么,但高興的表情喜于言表,少女突然環(huán)住他精壯腰身,他全身僵住,血液倒流......
好一會,少女明媚眼眸漾在眼底,他回神,低頭,腰側(cè)掛著一枚繡著海棠花的香囊。
“這是?”
“收了姑娘的香囊,那就是那個姑娘的人了呦~”
靈動的眼眸眨動,在高大蠢萌男人沒反應(yīng)過來之前歡快溜掉,獨留那人呆滯在原地反應(yīng)半天這句話的信息量,隨即幸福的差點當(dāng)場暈倒!
“嘶~”少女動作太過于歡快,乃至于都沒注意到前面有人直挺挺的撞上去,她眼眶瞬間蓄滿春水,抬眸......
“你?”
“我的呢?”
“什么?”
......
......